头部,一边揉,一边说:“我那里来了一位道长,瞧着是有本事的,今个儿我将他带进了宫,一会儿让他瞧瞧?”
云瑛蹙了蹙眉,睁开眼睛,看着云氏:“你又胡闹。”
云氏固执的道:“都五年了,还未查到病源,总要想想其他法子。”
云瑛坐起来,叹了口气:“你也说了是病,是病该治病,找什么仙士道长,说吧,这回又花了多少银子?”
云氏倔强的道:“请仙人总要有所付出,便是仙人不用,孝敬各方神灵,也要打点打点,哪里能计较这些”
云氏摇头:“你还与我犟了,我知你是一片好意,可人各有命,家几位兄弟已在为我费尽思量,有他们在,总有一日是能治好的,你不要去这些神神鬼鬼的当了。”
云氏有些气恼的唤了一声:“小姐,您怎么”
“别再叫我小姐了,你不是我云家的丫鬟,你是云家的表小姐,是相国府的正夫人,不要自贬身份。”
云氏噎了一下,看看左右,道:“这里又没外人。”“那也不成。”云瑛说着,又拉着云氏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道:“国师的那些话,你听听也罢了,皇信他,他是国师,我们信不信不重要,但你不要信,我听说,你派了人去清风镇寻鬼?怎么,
可寻到了?”
云氏眼神一凛,顿时看向门外。
云瑛把她转过来,让她盯着自己,道:“不要看外面,本宫想知晓,总有法子知晓,不是你家小丫鬟说的。”云氏皱了皱眉,握着云瑛的手,道:“您虽不信国师所言,但这病情如何,您自个儿也心有数,一开始是一个月发一次病,后来半个月一次,再后来是半个月两次,现在,已成了两三日发一次,娘娘,您真的这么不挂心自个儿吗?您不挂心,我挂心啊,我怕这要再治不好,以后您连床都下不得,您说您也是习医的,那您该知晓,一旦常年卧榻,那便是还能治,治好后,身子骨也定将大不如前,说句
僭越的话,您不年轻了,真要拖个十几年,您拖得起吗?是您拖得起,您不想想太子,不想想二皇子吗?您舍得吗?”
云瑛沉了沉脸,表情渐渐清冷起来。云氏趁机又说:“多个法子,多条路,您虽不信国师真有手眼通天的大能耐,但他既能讲得头头是道,总归有他的门路,咱们试试总好,既然他说事情一开始是从清风镇传来,那我们便去查,只要能查出那
妖魔的目的,说不准您的病不药而愈了!”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云瑛斥道。云氏却不管:“若不是这两年您的病越发严重,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不若这样,云席昨日回京了,他前几日信便说,这次回来,会带位医术高明的朋友回来为您瞧病,我这便去云府请人,要是他那位朋
友瞧过您的身子,也说不好治,那您不能犟,得见我找来的那位道长,娘娘可同意?”
云瑛被云氏逼得有些无奈了:“你这不是胡闹吗,连我家多位兄弟都治不好,你却要为难云席找回来的小朋友?”
云氏只道:“那您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云瑛让云氏气着了,按着额角,觉得头又痛了。
云氏不敢真的让云瑛动肝火,忙托着她的后脑,又给她按摩。
一个时辰后,云府。
柳蔚正在给丑丑换尿布,听到一半,回过头去,望着云席:“怪病?”“恩。”云席的模样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本想找个适合的时机再与你说,可我寄家书回家那天,相夫人正好在府做客,她也瞧见了那封信,信,我说会带一位医术了得的朋友回家,还说,若是你同意
,或也可进宫,为我姑姑瞧瞧病症,只是,我还未问过你,相夫人这已派人来请,故此”
“你姑姑?”柳蔚了解了大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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