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会败得比谁都快田大公子就聪明许多了,知道将齐王牢牢地控制在手中,虽然齐王在田大公子手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但有这面旗帜在,那行事可就方便多了啊!田富程眼下看似光鲜,实则危机早已四伏,军事上难以尽快吃下平陆,临淄,政治上失去民心,经济之上已经面临崩溃,而在他的后方,汉军南方集团军孟冲所部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我怎么可能去投靠他这个快要垮台的后台呢,抱大腿,自然要选粗一些的来抱吧!”
宋博轩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他先前映象之中的那个只有一身武力而没有头脑的匪首,刚刚的一番话,完全颠覆了他对白羽程先前的映象半晌,才喃喃地道:”白候爷原来先前的狷狂都是装出来的”
“狷狂”白羽程大笑起来,”你可真会捧人,我哪是做给田二公子的使者看的”
“这是为何”
“为何白羽程微笑道:”想来这位李大人回去之后定然会将这里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知田二公子,你猜田二公子会怎么样”
“当然是暴跳如雷,田富程的脾气本就就暴躁之极,为人刻薄寡恩”宋博轩道
“答错了!”白羽程摇头道
宋博轩一怔,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面孔,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原来你是要让田富程轻视于你,不将你视为一个真正的对手而只是将你当作流匪来打”
白羽程这才点了点头,”请吧,宋大人,我们去城外看看我的新兵吧”两人安步当车,一路向外
“说句实话,我现在能打的兵不过四五千而已,这几战下来,又多有损伤,现在能上战场打恶仗的不到三千人,如果田二公子倾力来攻,我则危矣”他竖起手掌,打断了宋博轩的话,”宋大人一定会说有田敬文的牵制,他们一定不敢随便轻启战端吧那就又错了,只怕真到了那个时候,田敬文不但不会来救,反而会坐山观虎斗,先由着我与田二公子斗个你死我活,他则预备着在一边摘桃子,捡便宜其实贵朝廷招安我,又何尝不是想利用来与田富程相斗好为你们争取时间呢,其实在你们上下心中,我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流匪而已,一个高唐候便买了我的命支,这怎么都是一件划算的买卖啊!”
宋博轩有些尴尬:”那至如此”
“便是如此!”白羽程正色道:”所以我要带着宋大人来看看我的兵,让你们明白我的实力之后,便不要再存着这样的心思,想要合作,便得互相信任,精诚合作,如果事事想着将盟友卖了,那最后吃亏的必然是你们,我输了,还可以退到海上去再作流匪,你们输了,那可就是身家性命财产子孙全玩完,正如你所说,田富程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宋博轩冷汗直流,眼前的这个流匪头子,简直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早已将临淄的用心看得清清楚楚
白羽程呵呵一笑,”那位李使者回去之后这么一说,田富程轻视于我,就算再派兵来剿,也不会倾尽全力,那倒正好,我与他先弄一个难解难分,慢慢地等着我的新兵成长起来,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我便能炼成一支虎狼之师那时候,才是我白某大展拳脚的机会你我两方合力,拿下田富程不在话下等击败了田富程,才转向莒都,击败楚人,还我大齐一个完完整整的国土所以请宋大人回去以后转告大公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好”
宋博轩听到这里,已是悚然动容,双手抱拳,向着白羽程深深一揖,”路有失遗,白候爷如此大才,先前宋某失礼了,回去之后,定然向大公子进言,我大齐现在将星凋零,邹将军老矣,田敬文将军虽是后起之秀,却独木难支,而田富程军中汪沛,成思危这两人先不说,其它成熟的将领也是应有尽有,这本是我朝最大的隐忧,有兵而无将,现今大公子得白候爷,必将如虎添翼”
“好说好说,精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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