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上一看?”
“何必看?定然如此!”檀锋仰天打了个哈哈,”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把那真正的信给我看呢?孔德,你口口声声说对大王忠心,那为何在来曲沃之时,却留下了你的儿子和五千兵马由他们投了征东军?”
孔德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让他们留下断后,阻截敌军,至于以后,那就不是我所知得了.”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檀锋冷哼了一声,”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孔德,今日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孔德怒道:”我要见大王.”
“见大王?你想跟大王说,你首鼠两端,与征东军阴谋勾结,妄图擒拿大王作为献给征东军以作晋身之阶么?孔德,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败了,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听到这个拿字,孔德身边的亲卫齐齐拔出刀来,怒吼着向前踏出数步.
“怎么孔德,你还想附隅顽抗吗?告诉你,你带来曲沃的将领都已经一体成擒,他们中已经有数人指证你勾结征东军图谋不轨,证据确凿无疑.”檀锋冷笑着举起手来,”如若顽抗,杀无赫!”
随着檀锋的手举起,一柄柄长弓竖了起来,锋利的羽箭对准了孔德与他的十数名亲兵.
孔德轻叹一声,越众而出,走到了檀锋的马前,”你急于要剪除我,看来这些天来曲沃所传说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了,你当真要投秦军?檀锋,你可要想清楚了,大王如果去了秦国,自此便会沦为阶下一囚,永远出头之日,性命能否保全还未可知?你如真正忠心大王,便绝不能做下此事.”
“一派胡言!”檀锋脸色微变.
孔德看他脸色,已经此事成是真,不由长叹一口气:”檀锋,但愿你以后不会后悔.”
转过身来,看着麾下亲兵,”放下武器吧,没必要送死,他们只是想要我死而已,你们不必无谓陪葬.”
“家主!”那名老兵已是红了眼睛,拔刀便冲了出去,”是我害了家主,我与他们拼了.”冲到檀锋身边,一刀便向着檀锋砍下去.
檀锋冷哼一声,马鞭一卷,缠住了老兵的手腕,手一抖,便将老兵抖到在地,身后的士兵一涌而上,将老兵死死按住.
“都住手,住手!”孔德大声喝止了身边那些欲扑上去的亲兵.
“孔将军是个明白人,知道没有必要作无谓的抵抗.”檀锋呵呵笑了起来,翻身下马,走到那名被按倒在地上的老兵面前,蹲了下来,伸出马鞭抬起对方的脸庞,道:”饶你一命,回去告诉孔方,如果想让他老子活命,就反了征东军,给我拿了叶真的头颅来换他老子的命.”
站起身来,看着麾下已经将孔德及他的十几名亲兵都捆缚了起来,随即挥了挥手,道:”放了他,让他回天河去找孔方.”
老兵挣扎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束手就缚的孔德,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院子,向着远方狂奔而去.
目视着这老兵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檀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倒也不指望孔方真能作出什么,但能让征东军内部对他猜忌也就够了,孔方在叶真麾下有五千精兵,虽然被打散分置,但在现在叶真的中央集团军编制不满的情况下,仍然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只要叶真稍有疑忌之心,便不敢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轻举妄动,这样,他便有充足的时间来实行他的计划.
“将孔德下到大牢,等候大王的命令!”檀锋冷然道.
曲沃县衙大牢之内,孔德盘膝而坐,时值寒冬,大牢之内更是阴气逼人,关押孔德的牢房,除了一堆稻草之外,竟是别无他物.到得今日,孔德终于确信,檀锋周玉他们所谋算的要投秦军肯定是真实的了,不然他们不致于对自己下此死手,自己如果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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