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前方已经进入尾声的战斗,“瞧见了吗?他们都是极不错的战士,如果将他们完全的收复己用,我们能极快的在河套形成战斗力,如果是招收没有基础的新兵,我们需要半年到一年才能将他们训练出来,又还需要几场战争,以流血的方式,将新兵练成老兵,而他们,没有这个过程,所以,他们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可惜只有两千人,都不够我们分的!”另一侧的陶家旺遗憾地道,“的确是不错的兵,要不是这半年多在东胡吃不饱穿不暖,饿得皮包骨头了,今天这一仗,根本就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不够分?”许原嘿嘿一笑,“眼下是只有两千人,但是别忘了,在河套平原,在辽河以东,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屯垦点呢!”
倪华宗眼睛一亮,“军长,你是说,咱们还能干几票?妙啊,这事儿干得啊,再来几下,我这个师就差不多齐装满员了。”
“你当我不存在呢?”另一边的陶家旺马鞭在手里敲得啪啪作响,斜着眼睛瞄着倪华宗,“还齐装满员呢?咱第一军有三万人的编制,咱们两个师作战部队有一万二千人,河套平原拢共只有这么几个屯垦点,全都拿下,也就万把人,咱两个分一分,也就各五千人,算上原来的,不过七八千人,哪来的齐装满员。”
“闭嘴吧你们!”许原冷哼一声:“小算盘都打得啪啪作响,哦,万把多战俘你们两个平分了,我军部的直属部队呢?我可先告诉你们罗,等都张罗齐了,老子得先挑,挑完才轮到你们。”
倪华宗与陶家旺顿时哑然,互看一眼,都是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得这么得意?有什么可笑的?”许原道。
倪华宗笑道:“我在想等第二军来的时候,看到咱们第一军有了一万多人,定然是大吃一惊,严鹏哪小子手中有四千河间郡兵,那可是他的子弟兵,他一定以为到了河套,可以压我们第一军一头,等他到了这里一瞧,哈哈,老母鸡变鸭,他得当小弟罗!”
“胡咧咧什么!什么他的子北兵,河间郡兵现在已经全部是征东军了,严副议政也好,还是严鹏军长也罢,只怕现在最忌诲的就是别人说这些军队是他们的子弟兵,等严军长到了之后,这话,可不能再说,否则传到他的耳朵了,兄弟也成仇人了。”许原斥道。“这不利于以后我们的合作。”
“如果真有这些担心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不主动提出将河间郡兵按照我们征东军的编军惯例调散开来而仍然聚拢在一起呢?既然忌讳,何不主动解开这个心结。”陶家旺冷冷地道。
“严副议政有他的考量,而都督也有他的考虑,河间新附,总得有个过程,慢慢地等吴慈安完全掌控了河间郡,而河间郡官绅也好,百姓也好,尝到了甜头,一切自然便水到渠成。”许原淡淡地道。
“吴慈安有这个本事?严副议政可在河间呆了这么多年,这河间郡就是他的家天下。”
许原冷笑,“你以为吴慈安是个好相与的,手段老辣着呢,你便等着瞧好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严副议政父子便会主动提出来这件事的。”
陶家旺不耐地挥挥鞭子,“许军长,咱们这不是杞人忧天么,管他们哪么我干什么?还是说先头的事情吧,这事儿啊,我看等快下手,不然等第二军来了,那严军长可是个精猴儿似的人物,只要一看我们这两千人,便全都露馅了,那时候定然要跟我们去抢,手快有时有慢无。”
一语惊醒梦中人,倪华宗顿时便收起了八卦的心事,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对,抢,得快抢才行。”
“这事儿有什么难的?”许原笑道:“这地方的东胡人屯垦点被我们前前后后干掉了一千多骑,还能剩下多少,让公孙义与洛雷两人各率一股骑兵,分头去打劫。速度越快越好,能抢多少抢多少,等东胡人回过气儿来,可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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