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校出身的,只不过是大明第一师集训队那几个月的培训,原本是当成班排长的集训,也没指望他们担纲排以上军官,这当口生生塞了三百多人来他们管理不说,还要弄各种作战计划、战后总结,对于他们而言,真的比作战还痛苦。
“不是让你们无中生有去编,你们要先以班为单位来讨论,再到排,再到连,各连递到你们手上之后,你们再去落实查证,各连的报告里有多少水分,然后再结合汇编起来。”谭风耐着性子和他们从头说起,毕竟在书院里读了几年书,该怎么做,他还是明白的。其实这些东西他也讲过不止一次,但这些营长感觉东吁之战真的没什么好说,所以不重视罢了。
“好了,散会之后,大约一炷香之后重新启程,由一营担任前哨和侧翼先行出发,二营为后卫,负责收罗掉队的士兵和装配,再重申一次,不允许到达宿营的时候,有士兵失踪!明白没有?”谭风从地上站了起来,向那些营长问道。
“明白!”
“散会。”看着那些营长匆匆抱着头盔而去,谭风叫住了其中一个营长,“三营长,九连那三个兵是怎么回事?”在东吁出发时,这一路上,除了因为道路而牺牲的,也就是三营不见了三个士兵。丁一倒是不觉得很大问题,现代军队一旦拉三等战备都有逃兵,别说这年代,个位数,哪怕是十位数的开小差,对于丁一来讲,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幅度。
但对于谭风这个古板的人来说,他接受不了。
“回来了、回来了!先前一直在忙这战后总结,对不起长官,我错了。”三营长连忙立正回答,看起来这战后总结的报告,真的是一件很让他头痛的事情,看着谭风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三营长便连忙敬礼之后溜开了,走远了对边上通讯员说道,“谭旅座也太小心了吧?那三个混蛋舍得当逃兵?操,先生说了,出了国境,放宽标准,他们三个要不肚子痛,能拉下?这不,找回来了,急啥呢……”所谓放宽标准,就是对于那掌握着百分之九十资源的一小撮人,不用讲群众纪律,而且一旦抄家,会根据缴获有百分之五的奖金。
放宽标准这四个字其实是很血腥的,不用讲群众纪律,还有奖金,也就意味着对于这样土著权贵来说,他们完全失去了人权,为了拷问他们藏匿起的财富,士兵几乎无所不用其极了,只要别弄死他们,留着一条命在公审大会就得了;而对于这些土著权贵的女性成员来说,更有许多不忍言之事发生——受过现代教育,接受正规现代军事操典的现代民主、自由灯塔国的士兵,都能在占领地发生许多不堪的事件,何况于丁某人手下的这支军队?
丁一对此并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在特种部队期间,多次卧底毒枭内部的人,还指望他能纯洁得象长得翅膀的鸟人?除非那翅膀是黑色的吧,要不然的话,只要不是在华夏,丁一就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甚至他还在宽慰着皱着眉头的谭风:“别这样,又不是在大明境内,就算在这里,陆战第一旅的军纪,也要比大明绝大多数的军队纪律好得多……”这倒不是丁一吹嘘,而是真真切切的,买东西给钱,借门板要还,只要不是所谓被“专政”的对象,陆战第一旅还是严守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不是他们觉悟,而是因着他们崇拜丁一,甚至私下流传着,丁制军是道家传人,这些戒律不能犯,犯了戒律破了法,想要这么一个个胜仗打过去,那就不可能了!
于是陆战旅里就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在严守着军纪,若是发现有人违反了,基本上所有士兵都会对之饱以老拳的:“你娘的,你想死不会给自个一刀?”、“就是,偏生要破这戒,要害大家临阵里死球!”
而真正明白道理,真正信服和跟随丁一理念的谭风,却就充满了苦恼,他皱着眉头对丁一问道:“先生,您以前说过,用来维持一支部队的,应该是信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