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官。”
她走得很平静,不哭不闹了,可这样憋在心里,只会更加难受。
苏若瑶离开馆娃斋后,程迪智放下手中的书,去看那个“纳凉器”,按照苏若瑶的说法,把生字抽出五丈长,然后纳凉器就自己转动了,上面插着的扇子就开始扇风。
“清风徐来一般,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若瑶,你为我费心了谢谢你。也谢谢你对怀素的关心。”程迪智自言自语暗叹:“我想听你击磬,敲钟,想看你跳浣纱舞,想让你为我扇风,也想为你解答“褰裳”的意思。可是,我们在金门岛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却总是沉沦在这对不住延仲的‘最后一次’中。如今回到程府,不能再拖泥带水了,当断就断了!”
一会程迪智又念着:“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若瑶,这首诗说得对,有延仲爱你,你还需谁呢?”
苏若瑶无神地回到权标堂:一官今日的意思就是我应该在延仲身边,那就同床异梦地在延仲身边吧。
走进权标堂大厅,蔡禾苗急急忙忙跑过来:“苏夫人,今日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高兴着出去。可回来后,衣裳乱了,头发乱了,两人苦着脸,一句话不说。大少爷去了书房,大少奶奶在房里哭得很伤心。奴婢不敢多嘴,还请苏夫人去劝劝。”
“这是怎么回事?”全身无力的苏若瑶又要打起精神来帮着解决程延仲和曹如嫣的闹腾。
先去看看哭成泪人的曹如嫣:“你们两个人玩得好好的,怎么回来时一副闹别扭的样子?”
曹如嫣结结巴巴地边哭边说:“延仲他自己拉我出去,权标堂后不远处有一片很美的春兰”
苏若瑶听了,知道他两又是因为程延滨这个老问题,就说:“若瑶,延仲他是太爱你了,才那么生气。最后他还是把你抱回来了,对吗?你怎么还哭成这个样子?”
“谁让他说那些不是人的话,我当时就想去死。”曹如嫣坐在床上,脚乱踢。
“对,延仲他不是人,今夜让他睡书房,我们都别理他。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苏若瑶故意让曹如嫣担心程延仲。
曹如嫣也真的担心:“瑶姐姐,让延仲去你房里休息吧,书房睡得不踏实。”
苏若瑶来到程延仲的书房,见他失魂落魄地躺在躺椅上,他问:“若瑶,你这样气冲冲,是为如嫣来兴师问罪吗?别说了,我已对她道歉,好说歹说,她就是哭个不停。我跟她说我当时脑子进鬼了,她就是不听啊。我实在没办法了。”
苏若瑶坐在他身边,想到自己今日在馆娃斋被程迪智无视,叹气:“你和如嫣,本来在春兰花旁‘天为被,地为席’的鸾凤和鸣,美妙难忘。只是出了个意外的人,你可以赶他走,然后继续你和如嫣的浓情蜜意。却偏偏被你弄得不欢而散。嗨,延仲,今日你可真胸怀大度啊,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像你这样?”
程延仲咕噜一下爬起来盯着问:“如嫣把那句话都跟你说了?”
苏若瑶望望他,有看向别处:“这样难以启齿的羞辱,竟是他夫君给的!她该向谁诉苦?如果不跟我说,我怕她会憋出病来!”
“我真的没那个意思。”程延仲扇自己的嘴巴:“我就是想羞辱程延滨。”
“结果适得其反。”苏若瑶说:“管你什么意思,这话没能伤到程延滨,但一出口就让你的妻子伤心了。延仲,你就在此自责吧。我也去休息了。”
“若瑶,”程延仲拉住她的手,恳求说:“如嫣不让我进房。”
“说出去还真丢人。那你想怎样呢,延仲?”苏若瑶问。
“今晚我在你那里睡吧,在这书房睡真不舒服。”程延仲说。
苏若瑶淡然一笑,自嘲说:“男人真有福,让一个女人伤心了,就去另一个女人那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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