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只是,你和若瑶又要遭人嫉妒了。”
三个人这一讨论,终于将这场恶意饭局带来的不安消除了。
虽说遭人嫉妒,但目前也没人敢直接怎么样,程延仲一家在权标堂也过得平静起来:程延仲每日出去指挥那些林林总总的事务。曹如嫣和苏若瑶在权标堂,带孩子,聊天,做些女工。有时出去走走。
可曹如嫣心中无法平静:延仲每夜都留宿在我房里,赶都赶不走。而瑶姐姐对此事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怎么样也该有些不开心啊,可她并不在乎。
有一夜,曹如嫣生气地说:“延仲,你怎么不去瑶姐姐那里,我都烦你了。”
程延仲赖在她身边:“我不管你烦,就赖着不走。”
平日里一起吃饭,曹如嫣发觉,苏若瑶对程延仲也没什么心思,两人的话也少。苏若瑶总是一副另有所思的样子。程延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迷着苏若瑶,连早晚道别都只和曹如嫣说了。他们两人所有的交流似乎完全通过曹如嫣。
曹如嫣想到了金门岛上,苏若瑶和程迪智不堪的一幕:瑶姐姐,我们都是女人。我看得出,你不是被爹强迫的,你变心了,对延仲变心了。虽然我曾经几度延仲对你浓烈的爱,可你是我认定的姐姐,我无法接受你如此违逆天理的龌龊之举。我宁愿你和延仲深恋着,让我变成一个独守空房的怨恨的妒妇,也不愿你变得这个样子。
一次吃饭时,曹如嫣谈到唐玄宗:“延仲,我最近读唐史,读到杨贵妃这一段。这个杨玉环本事唐明皇第十七子李瑁的妻子,可她后来以媳妇的身份和家公唐明皇双宿,情投意合。一边是父皇,一边是爱妻,你觉得,这个李瑁该如何自处呢?”
程延仲毫不犹豫:“李瑁他根本是个懦夫,面对违逆天理的父亲和妻子,就该弑父杀妻,这样做没人会责怪他。这个杨玉环,是四大美人中,我最厌恶的一个。还是西施最好,为国献身,屈居吴宫,人美心亦美。”程延仲说到西施时,还是以从前迷恋的眼神,痴痴地看着苏若瑶——他心中的浣纱明珠西施。
曹如嫣听到“弑父杀妻”四字,不禁为苏若瑶担心起来,程延仲看她表情紧张,就摸着她的手,安定她的心:“如嫣,你是不是因以前的流言而寡欢?别思虑太多,像以前那样开心吧,我不信你是那种人。”
苏若瑶心里无法平静了:延仲,我就是你贬斥的那种人。如果我和一官的关系,就是你我和你的父亲之间的暧昧,被你知晓,你会弑父杀妻吗?那我就要为一官挡住你这一剑,求你放过他,他可是你的父亲啊。可我也不想就此亡于你的剑下,我还想看着程乾长大。
曹如嫣思来想去:不可揭穿爹和瑶姐姐之间的关系。怎么说他都是延仲的生父,是长辈,还对延仲那么好,不可让他身败名裂。我也不想让瑶姐姐难做,不想让她在程家呆不下去,更不愿她在延仲面前抬不起头。那就用我的方法,让瑶姐姐忘记不该的过去,让延仲和瑶姐姐的感情恢复到以前的难舍难分吧。
于是曹如嫣以正妻的身份郑重提出要求:“延仲,以后十日内,你每九日去瑶姐姐房里留宿,每一日来我房里。”
苏若瑶和程延仲都很惊讶地睁大了眼,不知她在想什么。苏若瑶担心地问:“如嫣,是不是延仲让你生气了?”
程延仲则“审问”她:“如嫣,你是不是对我变心了?为夫心寒啊。”
真是乱套了。曹如嫣也急了:“不是这样。你们听,我要念书,读诗词,读史书,习字,练琴,还要照顾程乾,我很忙。”
程延仲一口回绝说:“如嫣,你从小念书,而若瑶到了程家才开始念诗。她的学问比你少多了,你应该把念书的时间让给她,大度些。你想念书的话,就白天看书,晚上的时间留给我。刚才所说的若瑶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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