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对着大哥才有,而不是我。
蔡禾苗已抱着程乾站在曹如嫣旁边了,程乾的力气见长,声音也越大,拍着手兴奋地喊:“爹,娘!”似乎在夸赞父母的舞剑和琴声。
程延滨脸又下垂一些:嫣儿已经有了才德兼备的丈夫和襁褓中的,令人喜爱的儿子。她怎么可能还会有意与我呢?可我只求她抽空施舍我一点,看我一眼就好。
坐在曹如嫣旁边的苏若瑶看看程延滨,样子时而嫉妒,时而扭转头去难过。
他已陷入苦情之海,曹如嫣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总是清晰地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什么机会呢?就是与心上人共度一生的机会!他内心已被这邪爱,固执地不可理喻了:只要延仲大哥有一点漏洞,我就要光明正大地获取嫣儿的芳心。
可他不知道,从他产生这个念头开始,就无光明正大可言,将会是明火执仗。
曹如嫣的琴声一停,程延仲的剑也收起。蔡禾苗将程乾抱给曹如嫣。
程延滨见他们停下了,就上前说:“大哥,大嫂。”
两人依然对他不理不搭。
蔡禾苗走过去,照着曹如嫣的意思,一字不漏地说:“二少爷,方才大少爷,大少奶奶亲你观看他们素来的‘琴剑合璧’,还有小少爷的襁褓之乐,对爹娘的深爱。
这是大少爷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愿二少爷将来也能有如此福气。另外,大少奶奶说了,对于那种偷窥的猥琐之人,她和大少爷都是嗤之以鼻,羞与哙伍的。
奴婢不知此话何意,但请二少爷自己琢磨。奴婢还奉命:站客不留,恕不奉茶。二少爷请出,别为难奴婢。”
程延滨期许的眼神完全下垂了:我是来向嫣儿你道歉的,刚才怀素未退烧,言语模糊,让你生气了。可是你已知道我偷窥你沐浴一事,不屑与我为伍,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说。我还有何机会可言?
程延滨转身出去,双脚磨着地砖,走出了祁院。苏若瑶看不到他的眼神有多落魄,但刚才蔡禾苗说传达的话,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程延滨是完全灰心了。可他的邪爱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程延仲和曹如嫣才过了几日耳鬓厮磨的日子,麻烦就截断了他们的好心情。
程延元来到祁院正屋,直接找程延仲和曹如嫣,苏若瑶跟在后面。他很着急的样子,开门见山:“大哥大嫂,这些天我延滨二哥一直酗酒,拿着酒壶到处跑,程个程府都知道了。他说些听不清的胡话,延元也拿他没办法。
如果延元没记错,那日,大哥大嫂来探望怀素姐姐后,与延滨二哥发生莫名争执,然后他想上门道歉。后来我去福院看他,他就在喝酒,没有说一句完整的话。延元想,此事的原因,大哥大嫂可能知道,告诉延元吧,以便延元帮延滨二哥解酒。”
曹如嫣看苏若瑶站在程延元身后,想:瑶姐姐你是知道原因的,但延元却不知道,看来你没告诉他,谢谢你为我保密,此事我不愿更多人呢知道了。
程延仲对程延元实话实说:“延元,你今年又长了一岁,十二了,你延滨二哥也长了一岁,十九了,他成年很久了!大哥觉得,延滨有他自己的一生,无须你这个弟弟处处为他操劳。他应该敢作敢当,敢作敢为,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而不是靠着你这个十二岁的弟弟来给他擦屁股!”程延仲一肚子的火,越说越激动。
程延元看出点眉目:“大哥火气不小啊。看样子延滨二哥惹怒了大哥,如果是这样,那大哥更应将实情告诉我,好让我替延滨二哥道歉啊。”
程延仲无奈地将头转向一边:“延元,这件事,你无法替延滨道歉,也不必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说来你也不懂。”
“有何不懂?大哥,你几次答应我,如果延元长大后没能照顾好延滨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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