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茶,聊天。”苏若瑶也不知有没有,但现在必须让这个人面狼心的二姑爷赶快离开,否则四小姐的声名难保。
程怀素从珠泪亭走出,一脸沮丧,忧郁说道:“我每年最渴望的日子就是年初二,因为这一天,芒家哥哥定会来拜年,我就有机会见到他,即使没能说上一句话,看一下也好,就看一眼也好。刚才,我和芒家哥哥相处了那么久,是我梦中都不敢想的。你们为何要大声嚷嚷,破了我的美梦呢?”
“四小姐,奴婢不知。”“四小姐,奴婢没注意到。”苏若瑶和敏嫣两个人相互示意:此事严重,不可说出去。
苏若瑶想着自己曾与程家大小姐,二小姐有过一面之缘,是和程延滨一起见到的:开妍,立妍,看外表就是秀外慧中,温良贤德,也是延仲和程延滨心中敬爱的两位姐姐,更是一官眼中最值得骄傲称赞的两个女儿,怎么嫁的丈夫竟是偷腥之辈呢?是谁为她们定的亲事啊?糟透了。
往刚才来的路上回去,回到锦瑟亭,程争妍,无人敢惹的三小姐在那里往池子中扔石子,看样子是很生气。
四小姐看到她就掉头走,偏偏程争妍看到了:“怀素,过来陪我一起玩!”
程怀素不敢拒绝,就去锦瑟亭和她一起,站在她旁边。苏若瑶听到程争妍是在扔石子发泄怒气:“我就知道,大姐,二姐回娘家来准没好事,爹娘一个劲地夸开妍如何德貌双修,立妍怎样言容兼顾,我该学她们的一切。好像我就什么都不是一样。弄得两个姐夫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长大了,今日还刻意打扮了一番,可他们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苏若瑶耻笑:程争妍,你是对你的两个姐夫都有意吧?邪女生邪念啊。
苏若瑶一直没有忘记程争妍在家宴上所说“把程乾和延元放在棺材里”这句话:我恨你,并不因为你的母亲时恶毒的大夫人,而是因为你自己是个毒妇!言语,身体伤及他人,恃宠而骄的毒妇!
突然程争妍说:“怎么把香囊也扔下去了?那香囊可是求过佛的。怀素,去,游过去,把我的香囊捞上来。”
“争妍姐姐,我怕冷。”程怀素低着头说。
苏若瑶赶忙跑过去,挡在程怀素面前:“三小姐,今日还没立春呢,池水的确冷,四小姐身子弱,怕经不起这冷。何不让人用竹竿将这香囊吊上来?”
“香囊是求过佛的,怎能用竹竿吊?”程争妍仔细看了看她:“苏若瑶,以前没细看你,今日一看,发现粗看细看都是一副好皮囊。听说你先是引诱我大哥延仲,一年也没得个名分,然后嫁给我二哥延滨,才一个月就被休了。人家都说,这个苏大美人现在不知,每夜在向哪个鬼男人敞开双腿呢。偏偏我娘不教训你。”
鬼男人,你在骂你爹啊,程争妍,苏若瑶想着,真想一巴掌劈过去,但为了四小姐,还是忍气吞声:“奴婢下贱,三小姐骂得对,但请三小姐不要让四小姐下水池。要是染上风寒,十天半月都怕难愈。为免老爷夫人责怪,奴婢求你了,要不然,让奴婢游过去为你把香囊捡回来吧。”
程争妍根本不听,对程怀素下令:“怀素,我忍耐有限。快下去给我把香囊捞上来,要不然,我把延元的眼睛砸瞎来。”
程怀素从下最怕这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程争妍,而头脑不聪明的她又这样被恐吓,就哆嗦着跳入水池中,游过去拾起香囊,游回来,交给程争妍。程争妍闻了闻香囊,怪她:“都怪你拖拖拉拉,香囊被水泡得太久,已经不香了。也不知还有无佛祖的庇护?”
程争妍这下解气地走了,扭着屁股,大步地走了,一句关心程怀素身体的话都没有。
苏若瑶和敏嫣扶着程怀素回到禅珞院。然后是风寒,发烧,请郎中。
“这大年初二的,郎中还真难请。”丫环们抱怨说:“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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