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大嫂和你本来就是好人,要我一条一条地数你们的好,我都数不清呢。你们都值得人家对你们好,这是真的,即使你们于我无利,我也会站在你们一边的。”程延元这番话让苏若瑶心中开朗不少:“延元,凭你的小脑袋瓜子和这张嘴,将来在哪都不愁活路,也不必靠谁。”
苏若瑶看看后面,程延仲夫妻已回到至幸堂,程延滨还在张望,她没好气地说:“看够了没有?延滨,你想出的方法可把如嫣哭了一次又一次,还好延元聪明机灵,二十棍子化解了这场灾祸。否则,看你怎么收场!”
“哦。”程延滨回。
看来二少爷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确实要自己想办法了。
几日后,徐仙人应苏若瑶之邀,来福院给她把脉。
“程府的红人徐仙人,请坐。”苏若瑶说。
“多谢二少奶奶,不知二少奶奶有何事找奴才?”徐仙人把脉时问。
苏若瑶看周围没人,问:“许大哥,十月初二死胎一事,你可知?”
“很清楚。记得我对你说过大少奶奶将于十月早产,没想到不久便遭人暗算,差点丧命,虽救了过来,却产下死胎,真是悲怜。此事还连累到你,你的亲生儿子被老爷划归在大少奶奶名下。你还失踪一月。”徐仙人清楚得很。
苏若瑶说出真相:“许大哥,这是有人要谋杀大少奶奶,嫁祸于我,再伺机取我性命,一箭双雕。”
“这个我看得出来。”徐仙人说:“好歹毒的计谋。”
苏若瑶听他如此说,就直言相告:“许大哥,幕后人是大夫人,她对我和大少奶奶都不满之极,才用了此计。”
“又是她?害死了一个未见人世的胎儿,造孽,毒辣!原本她头风痛得下不了床,正是在九月底,我为她针灸止痛开始,她就下床开始作恶。这算来,大少奶奶的惨痛和你的遭遇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啊!”徐仙人义愤填膺:“我会给她用最逆反的疗法,让她的头风将来拖得更久,更痛。为了我枉死的爹,这个死去的女婴,也为了给自己赎罪。”
“许大哥,此事是大夫人所为,与你无关,你不必给自己担上造孽的罪名。我想,不能让她遮掩罪行,冒清白之名溘然长逝。她的罪行当公之于众,以告慰那些被她迫害的亡灵。”苏若瑶不禁潸然。
徐仙人猜测她的意思:“苏若瑶你特意与我说这个是?”
“如今只有我知道陷害大少奶奶和我的人是大夫人,只可惜人证已死,无任何证据。你常为大夫人煎药,针灸,不知许大哥能否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苏若瑶握紧了拳头,脉搏也快了。
徐仙人感觉到了:“苏若瑶,你别急,我只是个郎中。去查案,容我想想。尽力而为,知道了肯定立马相告!”
感觉头风逐渐消去的大夫人与程迪智谈起了条件:“老爷,延仲娶妻后,于你我实在是疏远了,我对他多年的偏爱也付之流水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孝顺你我到百年之后了。老爷,我要有自己的儿子。”
“夫人,你想好了?延新?从前,他可是几个儿子中最招你恨的。”程迪智问:“而且,我也要三思而后行啊,毕竟这不是过家家。”
“老爷,药厂的巨额亏空由我娘家和我的私房钱来填补,这填补的钱,都记在延新名下。反正都是老爷的儿子,由谁来做嫡长子,老爷定无所谓。只要听话,孝顺你我,百年之后送我们上山就好。”大夫人提出个诱人的条件。
程迪智想了一下,这么做值得,也算权宜之计:“延新,好。你生的,我程迪智的嫡长子。但是,夫人,有了延新,我们共同的儿子,就别管延仲如何了,由他去吧。”
“这个事事顶嘴的延仲,我哪有心思和胆量再管他呀?”大夫人调侃,实际上,她有得是心思去整程延仲:还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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