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程延仲很可能有一日,不认她这个对他视如己出的嫡母。
她本就不快的心中念着几个名字:本就令我憎恶的苏若瑶;被苏若瑶带坏,逐渐眼中无我这个主母的曹如嫣;她们讨延仲父子开心的筹码——腹中之子;还有这个延仲,延仲,大娘对你还有点希望,你可别让大娘失望啊,大娘视你如亲子的。
西厢房,苏若瑶激动地哭了:“我并不是在乎权势,荣耀之人,却能和延仲,如嫣一起住进至幸堂,这是我和如嫣一起命名,赠与延仲的名字。真是完善了,老天待我不薄,真的不薄。”
“瑶姐姐,你感动得哭了吗?我却想大笑一场,可是,为了孩子,留着以后笑吧。”曹如嫣见程延仲不说话,问:“延仲,你锁着眉头做什么呢?”
程延仲思考着将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堆出于岸,水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住哪无所谓,关键是你们两,年纪轻轻就住在程府中众人认为最荣耀的至幸堂 ,这至幸堂高出其他住宅那么多,难免招来嫉恨。而且,这个家,生养我的家,对你两的伤害,都记在我心里了。我情愿住在原来的祁院,安静得生养我们的孩子,不用招来他人的种种伤害。”
苏若瑶和曹如嫣心中的喜悦一下子无影无踪,都不说话了:程延仲说的完全对,以后怕是要更小心。
程延仲意识到自己让她们担忧了:“呸,呸,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住至幸堂,加强护卫就是,谁还敢拿命开玩笑吗?我看我是杞人忧天了。”苏若瑶和曹如嫣勉强笑了。
很快就要搬进至幸堂了。程延仲去看望了一下头风厉害的大夫人:“大娘,延仲来看你了。这些日子受病魔的折磨,延仲与你聊聊,疏散心中的烦闷。”
“烦闷?大娘一向最疼你,你可知大娘心中的烦闷?”大夫人试问他。
程延仲保证:“有延仲在,大娘的烦闷会愈来愈少。只有道不尽的乐。”
“延仲,说话怎么像你爹一样打官腔?”大夫人看着逐渐成熟的程延仲,又有两个与自己不同心的媳妇,心中越发没底:“延仲,你现在两个女人,如嫣和苏若瑶,相处得很融洽,是吗?也不知这融洽是真是假。”
程延仲知道大夫人想问什么,直说了:“大娘,你和延仲有话就直问吧。你这是打哑谜还是防着延仲将来对你不孝呢?延仲一并告诉你,你永远是我的嫡母,在我的亲娘之上。如嫣和若瑶都是我至爱的女人,我没有偏向谁一点。如果她们谁遇到伤害,我都会难过。”
“延仲,你这口气是什么意思?大娘问你这些了吗?”躺着的大夫人将头扭向一边,掩饰她撒谎的表情。
“那就是延仲会错意,惹怒大娘了。延仲下次再来看望大娘吧。”程延仲郁郁地离开了:大娘心底就为了没能住至幸堂一事而郁郁寡欢吗?不要将不快发泄在若瑶和如嫣身上才好。
他离开,心中也不想再来看这个变得一无是处的大娘。可是,出于礼节和孝心,他还是会来探望她。
六月三十,乔迁之日很快来到。苏若瑶暂时放下心中对产子之后的担忧,与程延仲,曹如嫣一起搬到新居——至幸堂。不愧是如今程府最惹人妒的居所,高大,宽敞,明亮,房间多而不暗,不潮湿,周围翠竹紧紧环绕,与外界的喧嚣隔开,站在至幸堂的最高层看其他建筑,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晚饭,曹如嫣陶醉在其中:“若以后至幸堂无外人骚扰,我们就是神仙了。好想饮酒庆祝。”这是幻想,所以语气不足。
“这里有我和若瑶看着,你现在是没法喝酒了,如嫣。但是待你成了程家主母,想喝白酒,黄酒,夫君都陪你。”程延仲伸出食指保证,快慰地说。
苏若瑶微笑着端起汤:“如嫣,我们两个大肚婆,就以汤代酒,与延仲干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