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撕心裂肺。
程延仲见此连忙去抓住她:“若瑶,郎中说会好的,会好的,你别担心。”
程延仲紧紧抱着她,怕她寻短见。
郎中追出来:“大少爷,给苏姑娘擦干眼泪,抱她进来,继续换药。”
程延仲按照大夫所说的做,让苏若瑶躺着换药。而苏若瑶一直念着:“让我死吧,让我死吧。”程延仲不知该怎么劝:“若瑶,你别这样。”
郎中指着苏若瑶的肚子,示意程延仲,程延仲立刻明白了,摸着苏若瑶的肚子,听里面的声音,说:“若瑶,我听到孩子的声音比前几天更响亮了。你这样哭,他会不会也会哭?”
这招真管用,苏若瑶的情绪平复一些了,大夫也笑了:“苏姑娘,这就对了。”
苏若瑶没有流泪了:“延仲,郎中,我知道了。这容颜算什么,我还有孩子呢。即使,即使延仲,你渐渐嫌弃我了,但是,子不嫌母丑,我还有我的希望。”
“不会的,不会的,我喜欢你都说不完,怎么会嫌弃你?”程延仲迫不及待地说。
“这样就对了,苏姑娘,你一直很坚强,保持这样的心绪就对了,才有可能除去这伤疤。”郎中换好药走了。
程延仲除去送:“许郎中,今天,谢谢你,刚才谢谢你的指点,我才让若瑶打消了心中不祥的念头。”
“大少爷,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吧,难怪这么紧张,什么也不懂。其实母亲会保护孩子,孩子更是母亲的保护伞,很多时候,孩子的作用比你这个夫君更大。大少爷睿智,应该不用我多说了。”郎中告诉程延仲为夫为父之道。
程延仲很是感激:“许郎中,你帮了延仲不少,延仲多送送你。”
苏若瑶的心情虽然随着腹中孩子的渐长而点滴欢喜,但那渐渐淡忘的仇恨却又春风吹又生。
程延仲回来了,她问:“延仲,你说,花枯萎了就是死亡吗?”
程延仲以为她在以花自喻,安慰她:“是的,但有一朵花,永远不会枯萎,就是苏若瑶。”
“骗人。我已经枯萎了,但我的根还在,明年就会再度重生,绽放。”苏若瑶的语气虽然冰凉,但程延仲却欣慰:“若瑶,你这样想就好了。明年你一定会再度绽放的,为了我。来,我们吃完午饭,你来监督我念书。”
苏若瑶心中嗤笑:程延仲,对不起,你会错意了,我不是为你,而是为你那个罪恶无情的爹而再度绽放。他有意收留我,施以恩惠,又与我,气死我妹妹,甚至在我坏了你的孩子之后还对我心存妄念,见到我毁容后又不再过问,好狠的心。程迪智,我以为你把我当得多么重要,原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当初你天天拉惋春园,终究敌不过一张毁损的脸。你等着,我不会就此罢休,让你安然过日子的,我要成为你,和你儿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恐怖的存在!
一个下午,苏若瑶无心念书,她又想:我这么讨厌程迪智,为什么对他的厌弃会这么在乎呢?
大夫人的礼院,几位夫人一起打麻将三缺一,大夫人,二夫人,五夫人,其中没有探视苏若瑶的五夫人开玩笑说:“听说上午,几位姐姐跟老爷一起去看望那个苏若瑶,是看在延仲和老爷的面子上吧?”
“玛瑙,我到底还是关心我的亲孙子的。”二夫人就这么一句话。
大夫人说了五夫人几句:“玛瑙,那个苏若瑶毁容,你不要把自己当局外人似的。自从延仲因此事不去学堂,老爷就闷闷不乐,你就不能争气点,多留老爷在府里?”
“夫人,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珍珠姐姐不是很想留住老爷吗?可是自从她被罚每日给三姐上香后,就像被禁足似的,不愿出门。”五夫人说。
说道老爷,程迪智来了:“三缺一啊?我来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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