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掉,抬手照着她蜷起来的腿拍了一下,“赶紧睡,还有两个小时。”
一边说,一边拧开钟南给的yào膏,抹着她手臂上发烫的部位,拿湿纸巾擦净涂上yào。
他动作很轻,君几乎都没感到痛,他却紧张兮兮地一直问:“是这儿么?我没涂错吧。”
“没有。”她打了个哈欠。
“那行,你赶紧睡吧。”他把yào膏拧上,放开她的胳膊。
她意识已经不清了,不满地哼哼两声,“要抱的。”
愣了一下,季念心虚地别过头去,只留下一个红红的耳尖,然后手搭在她小腿上,把她整个人划在自己手臂和身体的范围之内。那小兔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脸紧紧贴向他腰腹处,胳膊也一来一回死死环住他的腰,平缓的鼻息尽数透过他的棉布T恤喷洒到他小腹上,呼、吸之间湿热的痒痒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是欠她的,季念一边挑什么道德经之类的开始背,一边痛苦地想,怎么这么粘人,他可是个正常男人啊。
半睡半醒的君红着脸,忽视掉自己如鼓的心跳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即使有些酸麻也一点儿都不肯松。感觉啥都值了啊啊啊!她暗恋了六年的大神竟然真的就在自己身旁,竟然还能让大神抱她!嘤嘤嘤!好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她不加掩饰的目光,季念蹙眉,低下头,神色有些茫然地想要看她,无果,君赶忙闭上眼睛,立马就睡着了。
那边钟南回到办公室,把叠好的白大褂工工整整地放在储存柜的正中央,不染一丝尘埃的衣服好像没有被人穿过一样,洁白的有些庄重。
小志倚在办公桌旁咬着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顾漠说你刚刚公然翘掉了事关世外桃源命运的决策会。”
“他一个会开了三天三夜了,过去的三天里我总共就睡了六个小时,给他点儿时间正好让他也休息休息清醒清醒。”
“你要知道让他忙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而且说实话,你也不需要那么多睡眠。”
钟南把应该jiāo的病历一本一本抽.出来摞好,然后拿出抽屉最底下的辞职报告,“呵,你觉得我是想让他心里好受的那种人么?”
小志嘎吱嘎吱咬完最后一丝果ròu,摇头:“不是,我也不是。所以我翻了一下落落留下的工作计划,”她看也没看准确地把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继续说:“如果她还醒着,今天应该去找趟唐生将军。”
“……”钟南满意地勾唇笑了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不错,前世的烂桃花,绝对是个能让那混蛋放我两天假的理由。先回趟a市。”
钟南手脚麻利地呈递辞职报告,移jiāo工作,因为有人罩着,一番手续下来比君他们走的还早。
两个小时以后。
哒哒两声轻叩在一扇木门上,没等里面的人回应,来人便“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一身淡青色长袍,腰间别着一块暖白色的玉佩,玉佩底部缀着的长长的流苏散在袍上有些凌乱,古色古香的场面下他手里却格格不入地拿着一个透明玻璃瓶,装着满满一瓶的白色胶囊。
半撑起的木窗外蜿蜒着一条小溪,翠绿的青草一直延伸到了墙根下,木屋周围的树上,浓绿的透不过光的叶间是此起彼伏蝉鸣,似浪一般一波波涌来。
因为树荫的遮挡,屋里有些昏暗,靠窗放置着一张宽大的木桌,洁净不染一丝尘埃,一个用旧的笔筒装着各种大小的毛笔,一块墨快干的砚台,边沿上搭着烫金的墨条。
听见有人走来,他头也没抬,悬腕在纸上快速地写着,神色难得有些放松,随口说:“帮我研下墨。”
钟南白了他一眼,使了两个法术,屋子里立刻亮堂不少,搭在砚台上的墨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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