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突然觉得有人从自己身边擦过,带过一阵淡淡的nǎi味,他下意识地去拽,却只抓到了一片衣角,然后衣服就从他手心里被抽出。
季维漪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一阵闷痛,噗嗤一声,半满的nǎi盒直接被拍bào在她精心做的头发上,rǔ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流到头皮上,再顺着额头、鬓角流下来。
刚刚还光彩照人骄傲得跟只天鹅似的人,看清眼前的状况后,bào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你有病是不是?哪来的疯子?!医生?护士?!”可谁都没注意到,即使她叫的这么响,也没有人往走廊的角落里来。
君手攥的嘎吱嘎吱响,“道歉。”她说。
季维漪碍于面子才没跟个泼fù一样上去掐她,听到她说要自己道歉,登时就蒙圈了。你二话不说上来打我,还要我道歉?
季念反应过来,一边拄着拐往回走一边放低语气对君说:“小兔子,回来。”
见季念像是服软、不敢跟自己硬拼的样子,季维漪有了底气,冷笑一声,没把君放在眼里,顶着一头nǎi腥味的头发,优雅地从手臂上挎着的包包里开始找纸巾,“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个疯子凑到一块儿呢,还真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狗啊。”
“季、维、漪。”季念沉声道,他薄薄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面若冰霜,散发出的气场让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可一想他现在就是个瞎子,腿还打着石膏,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想着,她手上动作没停,头倒是低下去了,故作镇定地把刚想的话说出来给自己壮胆,纸巾堪堪抽到一半,暴走的君已经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我最后跟你说一遍,道歉!”她像头发怒的小豹子,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
“我不……”这回君已经没耐心听她把话说完了,这个人嘴巴这么脏,想也知道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她攥着她手腕的手一用力,转圈、向下压,动作一气呵成,季维漪痛的脸都扭曲了,一声痛苦的哭嚎还没飙完高音,君膝盖已经顶上她的小腹,于是声音就转成了闷哼,原本还想还手的季维漪此刻只能寄希望于她长长的指甲,闭着眼胡乱抓过去。
君可是打赢过乐水的人啊。
君可是武力值跟仁山不相上下的人啊。
这两下下去差点没要了季维漪半条命。
她身后的季念听声就能知道小姑娘下了多重的手,心里急的不行,可他不知道君武力值多少,季维漪怎么样他不想管,但是君那么小小的个子先发制人能占着两招的优势,再往后呢?季维漪也是接受过家族训练的人,季家产业不算小,身为继承人自然也要练就一副好身手防身。更何况她心眼比针还小,如此肯定记恨在心,他现在这个情况,怎么保证她以后平平安安的?
季念嘴唇都快咬破了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为什么一个医生护士都没来?他知道去护士站叫人对他来说路有点远,他不敢离开这里。
情急之下手向后一摸,发现胳膊刚伸一点就能摸到身后的墙壁,然后他靠听觉分清两个人的位置,他把拐一扔向前一步,手死死扣在还在发怒的君的腰上,君下意识要反抗,可一抬头见是季念,所有的戒备一下子就消失了,季维漪趁机狠狠抓了她一把,胳膊上留下五道长长的白痕,片刻之后就渗出血来。
季念把她禁锢在怀里然后正好倒向两墙形成的九十度的角里,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缓冲,也把她跟季维漪拉开一定的距离。
“腿。”君失声道,“你放开我。”身后的人没接她的话,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松了口气,“我没事。”
听到他这么说,君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季念心很细,不像钟南那日一样胳膊压在她胸上把人拽回去的,他调整着避开了会让君痛的地方,力度也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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