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程雪曼却还是死死的拉着王宝玉,两个人就像野人一样,光着脚踩着青草向前走去。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洗澡了。”程雪曼实在不习惯裸行,感觉太奇怪了,好在手表是防水的,还能在尴尬的时候,装作瞅上一眼。
“嘿嘿,有得必有失,不洗澡咱们还出不來呢。”王宝玉满不在乎,甩着胳膊和小弟弟昂首挺胸的向前走,惹來程雪曼侧目鄙夷。
一路上,又碰见了几个大型动物,对他们还是不理不睬的样子,一只小猴子还被两人逗乐了,捂着脸从指缝里看两个人,程雪曼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走了一段,果然又看见了那处小草房,两个人靠了过去,那两匹老狼还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又喊出了“欢迎”两个字。
“谁在说话啊。”程雪曼四处张望着。
“嘿嘿,就是它们。”王宝玉大着胆子摸了摸老狼的头,这两个家伙居然像狗一样,快活的摇了摇尾巴。
程雪曼惊讶的几乎合不拢嘴,也学着王宝玉试探的摸了摸狼头,老狼呜呜低叫,竟然温顺的趴在了地上矫情的翻了个滚,果然还是色狼啊。
王宝玉在外喊了两声沒人搭茬,便拉着程雪曼走了进去。
屋内根本沒人,只有那只玉箫还挂在墙上,王宝玉顾不得想太多,怎么说也是文明时代的人,光着屁股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翻到了两件粗布衣服穿上,两个人又找到了一些土豆,几把青草不足果腹,他们实在太饿了,每人吃了三个沒削皮的土豆,才打着饱嗝坐了下來。
老神仙既然把代亮叫走了,说不准代亮也在这里,彻底恢复了气力的王宝玉在屋内仔细的寻找起來,终于在一本古书中发现了线索。
这是书中夹着的一张纸,一看那狗爬一样的笔迹,就知道是出自代亮的手笔,只见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有熟客來访,请自回,为师采药去,云深不知处。
靠,这老家伙算的还真准啊,王宝玉在心里骂了一句,却也明白,这是华辑和代亮故意避开自己,这一次是见不到他们的。
王宝玉又在一本古书里翻到了另外一张纸,写着一首诗,还是代亮的笔迹,上面写道:一丝执念越千年,相逢只为了前缘,流水落花路曼曼,前世欠了今生还。
路曼曼,应该是路漫漫吧,这老头,写首莫名其妙的歪诗,居然还写错别字,王宝玉将这两个纸条收起來,看看表,不过是中午时分,嗯,既然等不到老神仙华辑和代亮,那就赶紧出去,和程雪曼已经消失一个多星期,那些亲人们肯定已经又找疯了。
令王宝玉失望的是,曾经碰巧进來的那个入口,还是处在封闭的状态,而且原路返回的风险也是很高的,说不定就会迷路,但是放眼望去,四周又都是悬崖峭壁,该怎么出去呢。
“宝玉,这里真的很美,要不我们就不出去了。”程雪曼道。
“在这里只能吃素,沒有电灯,沒有互联网,更沒有高级的场所,你能受得了啊。”王宝玉鄙夷的问道。
程雪曼刚才只是那么一说,听王宝玉这样讲,顿时面现犹豫,再说了,她看着那些野生动物还是非常的害怕。
“可是这里分明就沒有路啊。”程雪曼道,“真不知道这里生活的人是怎么进來的。”
王宝玉张了张嘴,还是忍住沒说华辑和代亮的事情,虽然经历了一次生死相依,他依然不相信程雪曼,为两个老人保留这片净土也是他的责任。
可是,出路又在哪里呢,王宝玉一时间也犯了难,莫非真要等两个老人家回來不成,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谁知道这两个老头什么时候可以回來。
代亮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为师采药去,云深不知处,分明就是不想和王宝玉见面,不过,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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