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顽固不化的王宝玉,这次终于听了话,汪书记既然盯上了自己,防患于未然,总比硬來要好,王宝玉表示回去后就找工商局将卦馆停了,王一夫对此很满意,说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干卦馆,一定有别的正当生意可以做。
王宝玉嗯啊的随口答应,心情却是郁闷透顶,都说三十而立,自己混到现在又成了光杆司令,前途茫茫,怎么想办法啊。
两个人走了很久,也推心置腹的谈了很多,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陲,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今年过年人都到齐了,格外的热闹。
干爹贾正道跟王一夫的父亲王莅很是谈得來,一个更年期话唠,一个求知若渴,大有相逢恨晚的意味。
而干妈林召娣则跟王一夫的母亲张华讨论起了美容的问題,年轻沒赶上好时候,后來又为国家和子女贡献了整个青春,如今老了,才要好好爱惜自己才是。
“舅舅,快过來。”晚饭后,王宝玉被钱多多叫了过去,还神秘兮兮的。
“多多,是不是又闯祸了啊。”王宝玉笑道。
沒有,多多把王宝玉领到自己房间,还关上门,笑嘻嘻的从床垫地下费力的掏出两张纸,其中一张铺开來,竟然是幅充满童真的蜡笔画。
“多多,这个应该让可人阿姨帮你打分,舅舅可是什么都不懂。”王宝玉爱怜的摸着多多的小脑袋瓜。
“就让舅舅看嘛,就让舅舅看。”多多一听王宝玉推托,急的直跺脚。
“好好,舅舅看,多多,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三个小朋友在捉迷藏。”王宝玉拿着一幅上面画着三个小人拉手的作品问道。
“不对,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多多解释道。
王宝玉心里一酸,又问:“爸爸在哪里啊。”
“爸爸,他是个大坏蛋。”多多道。
“那你为什么还画上他啊。”
“因为他是爸爸。”
“这画得又是谁啊。”王宝玉拿着一幅只有一个小人的作品问。
“这是你啊。”多多说。
“哈哈,我为什么鼻子是白色的啊,而且我头上还有这么长的头发,很奇怪哦。”王宝玉笑道。
“你鼻头发亮,是个花心大萝卜,头发是萝卜缨子。”多多嘿嘿笑了起來。
王宝玉一阵皱眉,不悦的问道:“又是你妈教的。”
多多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了爷爷的书,上面就是这么说的,你看王爷爷的鼻子就不是这样,又高又挺,像个当官的。”
王宝玉一阵惊诧,多多这么小就学习看相了,看來孩子的教育还真是成问題,不行,找机会一定跟美凤说说,不能让孩子接触这些东西,实在不行托托关系直接上一年级。
“舅舅,你说爸爸会回來吗。”多多仰着小脸问,大眼睛里竟然带着一丝的伤感。
王宝玉连忙将她搂紧怀里,说道:“多多这么可爱,爸爸一定会回來的。”
“妈妈说,沒有爸爸也可以。”多多道。
唉,孩子总是在这种单亲家庭长大,心理的发展肯定受到了影响,真不明白美凤是怎么想的,哪怕是后爹,也要给多多找一个啊。
这时,美凤进來了,不悦的收拾起多多那些画,埋怨道:“整天画画画,儿歌背会了沒有。”
“会啊。”多多道。
“给舅舅背一个。”
“小白菜,地里黄,多多从小沒了爹,真凄凉。”多多拉着长音道。
“你看你又忘了,真凄凉前面还有个,只有娘,來,再背一遍。”钱美凤不满的纠正道。
“美凤,你教的是什么啊,对了,多多是不是该上幼儿园了。”王宝玉拉着脸道。
“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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