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不会愁找婆家的,对了,要找有钱有势的,最好是国外的。”王宝玉不为所动,嘴上毫不留情,但内心的某个柔软之处,却被这哭声给触动了,
程雪曼还是一直哭,并不说话,王宝玉感觉心里难受,本想安慰她一句,嘴上却说道:“雪曼,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恢复到从前,你好自为之吧。”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程雪曼声嘶力竭的喊道,
“都是我沒本事,沒有高贵的出身,也不能让你过上花钱如流水的生活。”王宝玉冷声说道,
“宝玉,你别这样说,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程雪曼嘶哑着嗓子说道,
“哼,都是我的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宝玉受不了程雪曼的哭声,终于还是放了电话,
电话又想起來,还是程雪曼打來的,王宝玉接起來,开口说道:“雪曼,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平静的生活,咱们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不欠我的,我更不欠你的。”
“宝玉,你听我……”
王宝玉忍着心痛再次挂断电话,他手里拿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也许从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还是希望程雪曼再次打过來,也许他们还会和好,
也许程雪曼真的伤了自尊,再也沒有电话打來,王宝玉等了好久,心里也一下子空了一般,整个人茫然失措,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花,渐渐覆盖了大地,王宝玉曾经幻想过,程雪曼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在雪中曼妙的起舞,宛如一个坠落凡尘的精灵,还有烛光下那绝美的容颜,曾经无数次出现在王宝玉的梦里,
可是到了今天,他不得不遗憾的说:程雪曼已经变了,变得让人无法去爱,更无法可怜,甚至不值得可怜,
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王宝玉漫步目的的望着窗外,想起了很多的往事,时光正在改变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变得不那么单纯,变得瞬息万变,不可捉摸,
这段时间,王琳琳倒是经常过來玩,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自己那个亲妈,王宝玉不忍心伤害妹妹,但是,凡事涉及到亲妈的事情,他都是不发一言,但他知道,刘汇珍为了找回自己这个儿子,从未放弃过努力,
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王宝玉安静的过了一段时间后,莫名的是是非非再一次缠绕了他,
小芹被杀的案子,始终沒有进展,贲步云依旧牙关紧咬,不肯交代实情,让范金强这位头上罩着优秀警员和刑侦高手光环的人物,也觉得脸上无光,甚至被人嘲笑,公安局甚至有人暗地里给他取了个外号“饭桶”,
范金强压力山大,为了尽快侦破贲步云的案子,追查毒贩的下落,他衣不解带、废寝忘食,经过多日的分析排查,终于找到了贲步云曾经吸毒的场所,这是位于平川市一处偏僻地带的私人会馆,叫蔷薇会馆,
范金强带领警员赶到了那里,经过一番细致的问讯,女老板唐蔷薇拒不承认会馆里曾经容留吸毒,反复强调这里是一个正规的娱乐会所,即使有客人做出了出格的举动,会馆也是毫不知情的,
不过,还是有一个男服务员想起了当天发生的事情,贲步云确实來过,跟他一起來的,还有一个人戴眼镜派头十足的人物,通过仔细询问长相特征,惊得范金强也是一身冷汗,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你怎么还记得如此清楚。”范金强不得不小心核实,
“贲步云是这里的常客,但以前都是别人对他低声下气的,而那一天贲步云对戴眼镜的男人很尊重,很客气,所以我印象很深。”男服务员肯定的说道,
范金强倒吸了一口气,根据服务员的描述,此人就是市长阮焕新,他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回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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