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别院中的事问道:“为何刚才那位张小姐如此表现?莫不是不喜欢我自作主张?”尹庆之笑而不语倒是侯婉儿难得的好言相劝道:“你呀,献错了殷勤,那位将军可不是咱家男人的情人,是情敌!”说完便哈哈大笑,孟红药听完也是愣了片刻后也无奈的笑了起来。
就在尹庆之出使山韩的这段时间,昆仑与太武这两座军镇也已经初具规模。与其余几家不同,尹家直到那几家驻扎完毕开始练兵才慢慢悠悠的从自家的领地出发,就在尹庆之与张小续等人前往京城时张六叔才领着一营兵马到达昆仑军镇。
刚一进门张六叔就看见“姚师傅”和郭倾,他自嘲道:“我老张今日还挺有面子,竟能让你们两个老家伙出门迎接啊。”
“姚师傅”只是笑了笑,倒是郭倾笑问道:“三家结盟,接接你也是应该的。怎么受宠若惊受不起了?”
“老张可受不起啊!我不过带着两营兵马来,哪像你们怕不止四万大军了吧?跟当年似的,真看的起我们奉先营!”张六叔感叹道。
“姚师傅”这才开口道:“都是老朋友了,何苦呢。看你们不紧不慢的来了,终究是赶了不少的路。里面备了酒席给你们接风,先进城吧。”
张六叔看着城门上笔力浑厚的“昆仑”二字叹了口气,领着两营兵马进了城。虽然两营兵马不过三千人,可是辎重却有不少,足足比得上一万五千人的背嵬军。不仅沿途的军士瞠目结舌,就连郭倾也是感慨一番:“还是当年那般排场气势啊,听说刘家借蒙家之力也要打造一支骑在马上的铁浮屠。不知道咱们这铁骑鼻祖胜算几何啊?”
“姚师傅”和郭倾并骑随着奉先营进了城中,他看着郭倾颇多感慨便笑道:“这等铁骑可不是让刘家那些莽汉上马那么简单,怎么,莫不是白羽骑最近没练新兵的缘故,连这点浅显的事都记不得了?”
郭倾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最后两辆辎车上都是箭矢和陶罐便咋舌道:“谁赢谁输不好说,可是靡费怕是稳赢那边了!”
“姚师傅”看着郭倾双目神色复杂、语气疲惫,便道:“我们这结成亲家的都不担忧,你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郭倾自觉失言,便一改刚才低沉的语气朗声问道:“姚大师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难道一点都不担忧?”
“姚师傅”哈哈大笑,抬起手念了声“弥陀佛”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就这样一个书生一个和尚就跟着两营兵马,在背嵬军与白羽骑一众军士复杂的目光中进入了昆仑军镇的兵营之中。
与此同时,太武军镇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刘江淮在草场上领着一队重骑围着大片的木桩反复冲锋,他见不远处蒙图正领着几名河东勋贵策马等候,便一挥手让重骑稍做休息自己则迎上前去。见他打马上前蒙图等人赶紧拍马赶来。刚一碰面就有一河东勋贵道:“刘兄真是有心,这刚多长时间你麾下的重骑便有了个样子了。我家那些少爷兵现在还有不少人水土不服,实在是令我汗颜啊!”敢说完河东众勋贵恭维之声四起,倒是蒙图或是因为跟他们待久了的原因刚想说的话不知怎的又咽了回去。
刘江淮刚忙推辞道:“赵兄这是哪里话?我这边的军士有不少就是北关人士,自然要比咱们河东儿郎要适应这边的水土。再说不过是多花些时日罢了,赵兄不必自责啊!”众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到了午饭的时候,刘江淮就让副将先行一步让厨房多备些吃食美酒,又让重骑先行回营吃饭休息。他对众人道:“刚才手下兄弟来报,说京城的范将军等人也将到达。你们先回去歇着,一会儿给他们接风洗尘的时候莫要落了咱们河东的威风!”
众人点头称是后便各自回营,刘江淮这才神色郑重的对蒙图道:“蒙贤弟,今日你见我练兵可是有不妥之处?”
蒙图点了点头道:“刘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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