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赏赐,当时牵涉到皇后赏人不安分,尽皆赐死等等原因。还存在夫妻斗气、暗示太后、敲打加寿和表弟。
第二次赏赐,安王猜不出来原因,董大学士体会是皇上敲打二位殿下心不要放在美人上面。你们喜欢不是吗?干脆给几个也罢。
在太子大婚以后出来第三次的话,董大学士就只能理解不让加寿独占房闱。
他得想法子杜绝第三次赏赐美人再出来,
董大学士坐不住了,对外面吩咐:“让太太来见我。”
董仲现的母亲董夫人闻讯不敢怠慢,匆匆过来请示:“父亲有什么话要说。”
董大学士面上的皱纹抖动几下:“你去见皇后娘娘,对她说……。”
……。
听完,皇后沉吟:“好吧,我也正想到,就是不知该不该去说。既然董大学士这样说,那我想的不错。”对董夫人展露感激:“回去代我道谢。”
……。
经过一个下午的头也不抬,皇帝还是没有歇息的意思。眼看殿外黄昏晚霞将起,当值太监再一次来请:“就要晚膳,您起来走几步活泛下才好。”
皇帝憋屈的那股气还是压得他四肢惫懒,瞪一眼那批过再续,永远高高的奏章,不耐烦的斥道:“真嗦,不用总催!”
太监跪下来:“您下半天一步没动……”
“滚!”皇帝直接一个字,把太监吓出去。他对着奏章狠命瞅着直到泄气似感觉出来,却不是真的气平,往椅背上一靠,浑身上下没了力气。
他还在和袁训、柳至赌气,一面想着怎么处置两人,一面又了无心绪。
这一对人是刚尚书不久或复职不久,再撤职再复职,像是皇帝自己玩笑不小。
罚俸禄皇帝也没有心情,罚袁训的,不用说太后会贴补。那罚柳至的就没有必要。柳至是主张纳妾,对表弟袁训不卑不亢。虽然皇帝随意一看柳至就是装相,也看穿他为太子铺退路。按理应该偏向柳至只罚袁训一个人,但打架的又是两个。而且隐瞒十年的亲事皇帝仍有余怒,柳至这一回说话虽中皇帝意,皇帝也没心情夸他。干脆,一起不罚或者想好了再罚,在没罚以前,把他自己堵得难过。
恨恨的又搬过奏章,皇帝继续拿奏章出气。殿外有人回话皇后到来,皇帝才住手,不情愿的有了这个下午的头一回挪动。当值太监们相互庆贺般看了看。
太子已经回京,但皇后到来也带了一盏热汤,算是来的由头。生气也消耗体力,皇帝从生气那天就没有好好吃,闻到后香满鼻端。饶是想吃,也极不痛快地先发问:“你是来求情的吧?”
皇后一愣,想到他说的是柳至。“不,”皇后平静地道:“这么大的人,枉费您栽培他这些年,在宫中打架都干得出来,我不为他求情。”
把热汤自己尝过推过去,皇帝盯着汤喃喃:“那为谁呢?”
“先吃吧,想来带大他这些年,又惹你生气了,应该没吃好。吃过,我再同你说。”皇后与其说按董夫人的传话来说,不如说她临场发挥一切由衷。
董大学士的提醒:“袁柳皆是重臣,皇上正因为没处置他们,所以必然自己生气。”把皇后原来的不悦打散。想想也是,柳至也好,忠毅侯也好,包括不在京里的苏先,确实是皇帝当太子的时候,不出公差就寸步不离的三个人。
皇后一旦想明白最生气的不应该是她,而是皇帝,话自然而然体贴。
坐在一旁等皇帝吃完,因为没事,随手取过帕子一点一点揉搓着打发钟点。看在皇帝眼中,夫妻间难得的静谧。他仰面回想,最后的一次类似这种相对,也是太子府上的事情吧?
进宫后应该还有,但皇帝已想不起来。
家的感觉,最能抚平人心境。皇帝渐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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