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安世子总算回过味来。一旦明白过来,三魂走的精光。跳起来到家将身边,对着他一通猛踢,状若疯狂的骂道:“谁叫你眼里没人的,怎么敢没有人……”
太子眸中闪过三分寒光看着,张大学士也面如寒霜。最后是梁山老王发了话,留了那人一丝生气。大家散去,梁山王把元皓抱在怀里疼了又疼,元皓不多呆,可劲儿推开,逃也似到舅舅怀里去。长平郡王等各自在无人处发了脾气。
“不省事的人,惹事的家人!”
正骂着,东安世子见附近没有人,跌跌撞撞寻到长平郡王:“他不是有意的,这不是有意的……。”
长平郡王喝住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揪起他的胸甲,咬牙切齿低骂道:“别再提了!太子已认为我们打心里小看他,已经起了疑心,你安分些,让这事情赶快过去。”把胸甲狠狠推开,世子也跟着推开,长平郡王又骂一句:“太子到这里不容易,咱们只有这一个机会,生生让你搅和!”
……
太子的怒气到晚上回城后,已是三更,在夜风中平息。
单独抚慰郡王时,他们的笑脸成了个笑话。他们背后可以辱骂元皓小小孩子,同样也不会把没有任何建树的殿下放在心上。看似客气,不过自己是殿下罢了。自己要不是太子,是个普通皇子,他们的笑脸只怕也打折扣。
本没打算因为自己到来,一时的见识打扰梁山王的太子,虽然不会此放弃对梁山王的警惕这和他对百官的警惕如出一辙。但对郡王们表忠心的好感已消下去。
不是现管难说实政,太子睡下来时,这是最后的心思。
……
新城住上十天左右,元皓等时常打猎很是开心,小六,正经和他都有长进。好孩子和小红也能射中靶子,离去时收获丰厚。郡王们浑身解数用尽,也没能挽回在太子心中失去的那点和谐,离去时灰头土脸。
梁山王虽不需要元皓为他解危机,但内侄无意中解开小小的疑心,梁山王把元皓夸了又夸。
元皓还是得意的小人儿,日子还是在宠中度过。对人的警惕他已表现出来,他的祖父满意之余,继续时常的教导于他。
他们是正月过了十五离开大同,于二月下旬回到大同。
……
二月的京都,夹衣裳还不能去。但冬天的摆设已可以更换。柳夫人一早吩咐家人收拾。放学的时候,柳云若来见母亲。
“为加喜生日做准备是不是?又是为加喜收拾?”他梗着脖子。
柳夫人再次让儿子提醒,但一样没看出来,对着儿子要打,骂道:“收拾又怎么样?”在这里想到梁山王府。自从柳云若“讨加福”的话出来,没有见到过梁山老王妃的好脸好话。柳夫人不是恼儿子,自然是气梁山王府霸道。
忿忿地道:“独她家能接吗?我家也能接。”
柳云若撇嘴:“至少先收拾是吗?母亲,您在收拾上还是可以和梁山王府比个高低,”柳夫人把他轰出去,转脸儿叫过管事的来说话:“加喜四月三周岁,不知道忠毅侯回不回来,”
管事的笑道:“自然是回来的,夫人您忘记了,齐王殿下四月里大婚,日子在加喜姑娘后面。”
柳夫人颦眉:“东西已备下送过去,我怎么能忘记?只是疑惑加寿以后再也不能出京,忠毅侯又是个胆大包天的,会不会玩足三年再回来。他是加寿十二岁生日过了以后,加喜满月再走,已近六月。他会不会六月回来?”
管事的想想也是:“这倒还真说不好。但,忠毅侯提前回来和不回来,咱们家都得为加喜姑娘生日准备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只是我担心忠毅侯提前回来,见到三年过去了,加喜和云若的亲事还没有一点儿起,只怕以后我们家不出力,他会不会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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