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看了看周遭处处是箭袋,说声可以了,一步没有动,对着尚有距离的猎物看去。
猎物是人圈堵着,并不是固定不动。在老国公的注视之下,仿佛能感受出危险,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老国公先是气定神闲,一动不动站着,看样子跟站在这里一百年也不着急似的。而他动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手上快如流星雨。
饶是萧战盯的紧紧的,也没有认真看清老国公是怎么张的弓,战哥只看到弓影一闪,弓如满月已开弓。脑海中闪过好快的字样,眼前哗哗箭矢已出。只见到不是一枝数枝的出去,而是枝枝连线,线连成面,面形成场景,流水般的出了去。
萧战张大嘴,惊的一声惊呼也没有。梁山王也从没有见过,父子对吃惊是一个姿势,王爷也张大嘴。老王则攥了攥拳头,知道在他为帅的几十年里,老国公藏私。说起来老国公不在他的中军,藏私也有限。但老王还是怒上心头,他没能及时了解手下能耐,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镇南老王也惊的眼珠子瞪多大,想着这是弓箭么,这是弓箭么?
也太快了!
有这心思的人不止一个,项城郡王对陈留郡王重生恨意。龙家的府兵可在他的手里。
这么快的手,一刹那间箭矢全出。小六等手中的箭袋全空下来,老国公面不红气不顺,对着萧战轻轻一笑:“小王爷,你要看龙家箭法,这是了!”
萧战难得的放老实,咧嘴对他笑笑,张口结舌去看场中。刚才圈中的猎物,让老国公横扫了一多半儿。有的是一箭一个猎物,有的是一箭两个猎物。余下的逃不出去,也蜷缩着还是躲避的模样。
像战哥刚才那样带箭跑的,一只也没有。
萧战没了气焰,干笑着:“呵呵,呵呵呵,射的好。”萧战心服口服。最能挑刺的这位,此时找不到任何借口。老国公手中的弓箭,是执瑜的,和萧战的一样轻重。但开弓后的威力,远比萧战为高。战哥还能说出什么?
袁训横他一眼:“知道厉害了?你聪明过人,又肯下功夫,没几年练的箭法不错,敢把伯父们练箭几十年小看!你在舅祖父面前逞威风,还早的很呢!”
梁山王又想发飚让他不要训自己儿子,但看看满地猎物,张开了嘴,也说不出口。这个时候,又出来一个人。
小马“的的”,元皓气呼呼出来,对着萧战大发脾气:“看好了看的不错?让表哥看的没了好些,表弟还玩什么?表弟还没有玩呢!”
萧战赶紧哄他:“这不是到了这里,坑蒙拐骗也得看看真章是不是,表弟你看的难道不开心?表弟你好好练箭,以后你比这厉害…。”
元皓对他黑黑脸儿,见表哥笑着不再说,小脾气对上梁山王:“姑丈,回京我告状去,见姑姑去,元皓没有玩好。”
梁山王也只能哄他:“让人再撵,你射个足够,行不行?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人小你脾气倒不小,还会找姑姑告状。那是我媳妇,不会听你的。”
东安世子一直知道这是镇南王世子,也知道是梁山王的内侄,但亲眼见到小人儿一点点儿大在王爷面前使性子,内心不平再次上来。世子在王爷面前比孙子还要孝敬,哪曾得过他许多好声气。
和自己家将又说上来了:“哄孩子有用吗?为你拼杀的人是我们。”家将也满心不痛快,添油加醋地道:“世子您不能同他比,他有父亲照管。梁山王欺负的是老郡王不在了。要是老郡王还在,以王爷的年青,他敢说个不字?”
主仆骂骂咧咧的低语着,看着梁山王让人收拾起猎物,真的让人重新撵出新猎物,大家射上一回。得意小人儿也射上一回,猎物太多,他也有不错的成果。
到这里,小王爷不再生事情,王爷也闭嘴不说话,算是安生。直到下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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