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卫戒就更糊涂,见方鸿和一个俊美青年有说有笑,就更想打听明白这是方家的什么人。方家他有认识的少年,使个眼色约出门外,小声问他这回来的是哪门子姑奶奶?
方少爷年纪不大,小沈夫人这姑母走的时候他也没记事,也一样纳闷:“我只知道是麟哥儿的父母亲,老祖母这样的疼,我却不知道。”
“哪个麟哥儿?”卫戒索性问到底。
方少爷压低嗓音笑:“麟哥儿你都不知道?我们家的大红人儿。定亲禄二爷的那个。你这些年,就没听说过?”
卫戒想了起来失声道:“真有这事?恍然总听说,但问时你家又没人肯说。”
“你刚来以前,我听的差不多。原来麟哥儿小时候和禄二爷不好,我这位天上掉下来的姑母得意的说,全仗着她们夫妻出了京,把两个人分开,长到懂事再见面,现在已是相敬如宾。”方少爷啧嘴:“我知道了,难怪老祖母疼这位姑母,原因在这里,他家定下袁家亲不是吗?”
卫戒心头一疼,说他现在有多喜欢加喜,他疼,肯定不是。说他再不把柳云若拿下来,后患无穷的疼还差不多。
两个人重回房中,把老祖母和小沈夫人的话听完,卫戒就更不痛快。怎么定下袁家亲事的人都这种德性,跟吃了龙肉凤凰肉是的,身价从此上涨那种。
听听她说的话。
“老祖母,这个碗儿好,留给加禄。”
“老祖母,你的玉枕好,留给加禄。”
“老祖母,您出嫁的时候有一件好绣活,这些年放的好吧,给加禄。”
当着一大家子的人,她就要起东西来。卫戒瞄瞄,年青的小媳妇不悦的有好几个。
这就是袁家亲事好!回到家中,卫戒忙活起来。约凌离,约茅都,约陆长荣过来。
……
陆长荣胆子不足,嫉妒的时候坏事也敢做,但揭开了他有怯色。他来的最晚,抱怨最多:“找我做什么?我伤还没养好。难怪别人说柳云若功夫好,下手太狠了。我看了几个医生都说没外伤没内伤的,但肚成天的痛,药吃了一堆,昨天刚好,你找我,我也不能出力。”
茅都也皱眉有牢骚:“卫戒,你就没好主意!说好的,这事情背着干!打他一顿让他看不出来。现在弄成这局面,我对家里都没法交待。十二那天去柳家吃酒,我不肯去。我父亲问我半天。他要知道我干出这样事情,我可怎么办?”
凌离老神在在,冷傲对天。
卫戒咬牙:“别抱怨了,我听到可靠消息!忠毅侯很快就回京!”他脑海里浮现出小沈夫人的话,先把东西安排好,难道不是袁家很快回来。
茅都有些急,陆长荣也闭上嘴,凌离依然如故。
“你有什么主张?”陆长荣和茅都齐声问。
卫戒闪过阴狠:“不管动什么样的手段,在袁家回京以前,柳云若必须完蛋!”他语声中有了威胁:“想想吧,等柳云若正式定下亲事,他还不慢慢收拾咱们吗?”
现在已经不是完全羡慕袁家的亲事,而是要绝柳云若报复的后患。茅都和陆长荣听得出来,面上也闪过阴厉之色。
凌离忽然问道:“成事了,加喜是谁的?”
卫戒早就想好,跺脚道:“谁出力多,就是谁的!”
……
针对加喜亲事的策划,袁训没有想过。由萧观中军带路,他奉着舅父带着孩子们,每天重点对付的还是王爷。
这是从正月里往二月里走,越走,天气越暖。草原空旷,风还是冷的。但有些地方青草茸生,点点新绿掬不到一捧,远远看上去雪中带绿,一点绿玉凝白皑,让人赏心悦目。
老国公也有疑惑:“咱们这是去哪儿?”也怀疑梁山王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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