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上等,跟他们兜圈子不成问题。避开,也可以避免他们从别的地方知道殿下身份,我敢保证,前几日的老兵没有人知道您的身份!跟他们说话最多的是孩子们,”
太子微笑:“他们不会,避开吧。”
“是!”袁训答应以后,欲言又止了瞬间,再道:“殿下,如果是得知殿下身份而追赶来的,咱们有可能要避出草原,这拉萨就去不成了。”
太子轻抽一口凉气,反问道:“五千人而已?草原之大,咱们不能走别的路?”
袁训心平气和:“在草原上,不跟他们比追踪。就像咱们到海南,不和划船的比戏水。”
他没有说五千人以后,可能还会有五千人。也没有说太子在侧,他责任重大不敢轻易冒险,但太子默然的明了,静静道:“那派人出去,让接应的军队速来会合。”
“是。”袁训答应下来,去把报信的老兵安排一通。老兵们分两路,走了两个方向。
……
“后退!”目送老兵离开后,袁训下令,马车和马尽数转头,往来路奔去。
梁山老王到袁训身边献策:“前天那路旁边有山,当时咱们随口比看地势,那里有几个可守难攻的地方,你还记不记得?”
袁训把嘴唇抿紧一抿,再回答他:“如果我有五百人兵马,我就采纳。”梁山老王无话可说,有太子在,还有孩子们在的话,还用再说一遍吗?
他扼腕叹息:“要是有五百人马,老夫我亲自上阵,谁怕他五千人!”
对于退缩不甘心,老王小心翼翼地又道:“不然咱们绕远路?”
“我的意思,援兵不能赶到,咱们就得原路返回。”
梁山老王一惊又一喜:“你还有援兵在外?”袁训没接话。梁山老王知趣不问,打马回到孙子身边。
……
很快,孩子们就知道将有大事发生。因为做饭的时候尽量不选在晚上,就是篝火用的树枝,也尽量用干燥的,怕潮湿的烟气大。也不敢生太大的火。火光冲天而起,会追踪的人在白天也能远远见到。
热汤水还有,但因休息的时候不足,先供孩子们和太子、大学士、文章老侯、赵夫子、宝珠等人。梁山老王和镇南老王都仗着常年习武,喝不着的时候,跟着喝起凉水。
这个天气河里的水,应该叫做冰水,一小口到嘴里从头沁到脚的寒。
袁训更不例外。
马车停下来,他也不能休息,看指南针,看方向,查看随身带的地图。有口凉水喝他都没感觉出来寒。热气扑面的时候,他才看了看。
加寿等捧着自己的热水过来,乌黑的眼睛里满是关心:“爹爹,原来你没有热的喝。”
袁训刻意地笑了笑,但不管怎么样,也掩饰不住几天没用热水洗脸的尘霜,跟上一次一样的哄他们:“我喝过了,不信去问母亲。”
孩子们不回话,只把碗再对他推了推:“从我们每人碗里喝上一口,行不行?”
袁训轻轻一笑,这一回发自内心,这一回也无法拒绝。凑到孩子们碗边上,孩子们道:“大口,要喝大口。不然不算,要重喝。”
加福不在这里,她和萧战端着他们的碗,一定要分给梁山老王。梁山老王不会对着加福的碗喝水,但多喝萧战的一口,加福分给战哥。梁山老王不得已喝了,两个人又送到萧战的外祖父镇南老王面前。
元皓霸道地撵他们:“祖父喝我的。”大懂事的模样,萧战和加福让他。元皓依着祖父,自己喝一口,给祖父喝一口,自己再喝一口,再给祖父喝一口。祖父喝的,自然是小小口,把孙子糊弄下就行。
每个孩子只有一碗,这样一分,元皓就只有大半碗热水喝。镇南老王欣慰地想这分给自己的,分明就是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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