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打好人了!”围观的人听到,笑得也东倒西歪,七嘴八舌道:“这一听就是个难缠的,不过王家打个乞丐也不应该。”
“就是,他放火送他上公堂审过好好打板子,当众打他,还打的蛮重的。”
王家门里慌慌张张出来几个人:“谁在放屁,胡吣你娘的……”
围观的人有认得的,道:“这是王家的管家。”
都觉得这热闹大了,又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大叫大嚷的黑小子抢将上去,一个巴掌打倒他脸上,随后指东打西,出来几个人还来得及叫呢,全倒在地上。
黑小子站直了,原地神气,破口大骂:“小爷的娘你敢骂!知道死几回吗?你才是胡吣你娘的,你才是放屁!”
围观的人大惊失色,大家说着:“他厉害,大家伙儿退后,王家岂能愿意,等下还不打上大架,咱们让个场子。”
“咳咳,”执瑜怀里的小黑子动几动,咳出一口血。胖队长心疼死了:“加寿姐姐,舅母,二表姐三表姐,小黑子病重了!”
宝珠招呼姑娘们:“咱们先回去,去个人,请医生来。”执瑜抱着小黑子,他们先行回去。
走出没十几步,后面传来镇南老王朗朗的教训:“岂有此理!官宦之家,就能胡作非为吗!如今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自去年出京,全国巡视,查的就是你这等官员吧?你们还敢出动家人?还敢把我们也留下?不想想后果吗?今儿这事情咱们闹大了吧,兴许,这人堆里就有太子亲临。哎,那位穿蓝衣的小哥,只怕你就是殿下不是?”
穿蓝衣的笑着摆手:“我不是我不是。”
旁边有人笑道:“他是剃头摊子上的老张。”
“那黄衣的公子,你呢?”
穿黄衣的也以为这比喻吉兆,也笑容满面,摆手道:“我是卖菜的。”
太子和齐王笑得肩头抽动,镇南老王问到他们面前,愕然道:“莫不是这位?”
太子忍笑摆手:“您又走眼了,我是卖水的。哈哈。您眼力界儿不行。”齐王大笑:“我作证。”
镇南老王对着王家又出来的家人沉下脸:“虽然老夫今天没认出来,但你们小心。老夫等不怕你们闹,就怕你们不闹。哼哼,越大,风声越远呐!”
说过,扬长而去模样,招呼余下的孩子们:“咱们走了。”
孩子们又来一顿说。
小六拿短棍指着王家:“哼哼,白天欺负人的帐还没有算呢!这又一笔。”
韩正经拿短棍对着王家:“哼哼,你这官儿不要当了!”
好孩子和小红拿弓箭对着王家:“再闹,看我们打你。”
阮瑛阮琬道:“对!”
六个孩子加上镇南老王,逞了阵威风,大摇大摆的走了。
袁训、梁山老王、赵先生等刻意分开来,留在人堆里又看阵热闹,见到那王大人至始至终没有出来,随着人散去。
……
王家的客厅里,王府尊又怒又怕,对着转回来的家人拍着案几吼:“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后门墙上起火,我们出去看,让人泼了油。四下里一搜,搜出那个乞丐,独他鬼头鬼脑,可不就打他。不然府里失了威风,找不到头难以见人。”
王府尊沉下脸:“这并不能表示就是他放的火!只能算可疑。后来呢!”
“咱们家是什么人家,有人背后放火,这风声传出去多难听,跟老爷结了许多怨一样。就当着人打他,就出来那些少年。”
王府尊面色抽搐几下:“他说什么?”
“管家骂他的娘,让他打了,他回话语气很大,说我的娘你敢骂,知道会死几回吗?”
王府尊倒抽一口凉气:“莫不是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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