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可以随意得罪。战哥性子差,自己家里人和外面的人却分得明白。
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后的关系也将得到改变,皇上貌似说过云若还不肯答应的话,而自己答应了,他也说不出什么,不会再刁难父亲,也不会刁难袁叔父……
对于世子公子来说,为了家族命运和权势,娶个无盐也是应当应分,属于应该做的事情。这一点儿上,柳云若他哪说不懂?敢说他才十岁,他可以装糊涂?
其实在他再小两岁,家里就会慢慢告诉他,什么人应该拜,什么人不应该拜,他完全有数。
木呆着脸,柳云若悄悄往外面溜。
“站住!”柳至一声喝命。
柳云若垂头丧气,以为今天又碰上一场好说。耳边传来的,却是:“你可以纳妾!”
斩钉截铁的话,惊的柳云若差点没摔地上。柳夫人也吓的一惊起身,母子疑惑不解的眸光定定锁在柳至面上。
柳至徐徐呷茶,对儿子挥一挥手,柳云若说不好是如释重负,还是一头雾水,但依言出去。
他走出十几步,背后出来关门声,是柳夫人关紧门。不等回到丈夫身边,就手捂胸口惊骇不已的逼问:“忠毅侯回来,他能答应?”她红了眼圈:“我可是真怕你们闹,到时候太后不喜欢,你要为娘娘想一想。”
“我也要为太子想想!”
……
雪在房外肆虐,房中笼地火,又有火盆,本来不应该冷。但在柳至的话出来以后,寂静寒冷遍布房中,或者说占据内心的边边角角。
柳夫人捂胸口有手掩到唇上,面上已失了血色。她不知道怎么问,吃吃的没说一个字。
柳至缓缓解释:“他小袁自己房里没人,没人管得了他。他不让儿子纳妾,不许二女婿三女婿,甚至不许云若纳妾,也行!但殿下他日登基,六宫冷清唯一人,你想想这行吗!”
“加寿许的是太子,不是高官权贵!与其到时候殿下有了人,我柳家不送,太子自己相中人,你我能帮着小袁约束殿下吗?他小袁满心不痛快,甚至妨碍朝政怎么是好,不如从云若身上,现在就把话摆明!”
柳夫人潸然泪下:“那你们兄弟情意又将化灰……”
“皇上最重,小袁会明白。”柳至淡淡。
“早知道你持这样的态度,为什么你还要跟他和好?纵然是为了太后在,不得不和好,为什么又重提加喜的亲事?不如一直不好,倒也省得人无尽的担心……”柳夫人失声,低低的痛哭着。
柳至奇怪的翻翻眼睛:“我怎么会为了上有太后跟他和好?再说太后并不干政。我跟他好,是兄弟情意。但兄弟情意高不过皇上江山!”
柳夫人听不进去,满脑子里一片混乱,哭的也更加伤心。
柳至叹口气:“打个比方吧,我跟小袁再好,就是云若的事情我也件件答应他,他以后谋反,我也随他去不成?我以后谋反,他肯随我去不成?兄弟情意,也有分寸。他房中无人,也有分寸!”
……
金陵,有六朝古都的名声,也有“黯然王气收”的诗句。但不管怎么说,不改虎踞龙蟠之风流。
不管是玄武湖,还是清凉山,甚至古朴的长街,都有值得赏玩之处。接下去的,是乌衣巷。
“山**上桂花初,王谢风流满晋书。曾作江南步从事,秋来还复忆鲈鱼。曲水三春弄彩毫,樟亭八月又观涛。金罍几醉乌程酒,鹤舫闲吟把蟹螯。”赵先生结束吟诵,手指两扇门对孩子们道:“这就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之旧宅第,王谢风流满晋书,是当时的盛况。”
元皓晃晃胖脑袋:“可,为什么叫乌衣巷呢?这颜色的衣裳好看吗?”对自己身上的玉白色锦袄看去,胖脑袋摇得就更厉害:“元皓还是喜欢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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