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改变。
大学士更对袁训黑脸儿:“探花好张利口!但不行就是不行!加寿每天要学的,只能是女诫女诫女诫!”
这话不用袁训回,赵老夫子再次斥责他:“那你为何不每天反复去念锄禾日当午呢!多种粮食是国家之本不是吗。”
太子在隔壁笑得肩头抽动,觉得赵老夫子说得犀利。全院子的人都起来,太子还装睡不出去,就是在殿下的心里,殿下向着赵老夫子。
大学士一把年纪跟着出来,太子出去,为安抚老臣,却要向着张大学士。
殿下不情愿,所以继续偷听就好。
想当然尔,张大学士气急败坏,对赵老夫子拂袖:“你!”怒目袁训:“你们!”
恨声道:“你们是生生耽误加寿,教坏她!”
袁训还是不回话,赵老夫子会回。上路没有大学士身份,赵老夫子也把个袖子拂回去,对张大学士怒火满腔:“你才是不好好的教!”
张大学士嘴唇动了又动,有一句话在唇齿间没有出来,也人人看得明白。
大学士想说:“老夫我不教也罢!”
到底几十年有涵养,张大学士知道不能说,只在舌头上滚动不停。
赵老夫子却笑了,干脆地道:“你要是不想教,我教!但是收到的书信公文,要给我一看!”
太子殿下是出来历练的,上科下过科场的太子还跟个师傅出来,张大学士一路上要教的是分辨各州官政绩,看穿他们的纸上玄虚。什么官员什么品性,什么官职什么对待。
有些官员,是快马回京打听到他的履历,再发回给张大学士,和太子一同观看。
袁训没有这些东西不说,袁训就是遇到知道的官员,也不方便公开指点女儿治理上的事情。
赵老夫子此时要的,就是这一摊子东西,也是再一次郑重向张大学士提出,加寿要和太子殿下并肩。
因为不是提出皇后干政,赵老夫子毫不后退,也理直气壮:“出来不就是体验民生,为什么寿姐儿不能看看,为什么你张夫子不能拿一部分出来?”
张大学士百般防的就是“并肩”,然后一夫一妻。在袁训把加寿功课托给他以后,张大学士时常的把女诫讲了又讲,让加寿把历代贤后为题,做文章,再做文章,再做文章……
幸亏是肚子里有书的加寿,不然也做不来这一路的文章。
赵老夫子早就瞅张大学士不顺眼,再加上小二拜托岳父跟出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张大学士跟上路。
……
南安老侯、董大学士和阮英明,是加寿党的中坚力量。小二听到张大学士把外孙也不要了,肯跟太子出行,佩服是佩服的,但警惕也腾腾的高。
他对岳父道:“这一程本来很好,太子殿下和加寿出游,定然情意加深。但有张老大人在,肯定是耳提面命,左右阻挡。如果岳父您肯出去走一走,把他无时无刻打回去再好不过。”
赵老夫子欣然,说出心里话:“听到忠毅侯出行,我心早动。就是怕他不肯带我,既然你这么说,我去。”
二位夫子同行,一位是大学士,一位是乡野夫子。袁训自然要把长女的功课托给大学士夫子,不然岂不是眼里没大学士?
赵老夫子上路就是为和大学士争执的,在这里住下来算暂时安定,冷眼旁观的赵老夫子不寻大学士事情,是万万不能。
饱满诗书的赵老夫子虽然科举上不得意,但领悟上有过人见解。
他知道有人一年给丈夫一个妾,是她心里从没想过她的丈夫可以跟她一对人过一生。
他知道孤独皇后,隋文帝杨坚之妻,专宠六宫,是她心里从没有想过与别人分享皇帝。
他知道赶考的举子们,都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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