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笑容光辉,把魏行驳回。
“呵呵,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该用谁,不是自己说了算。”
魏行暗暗心惊,原来他笑容是这个意思。小心翼翼地:“是皇上的意思?”
“是啊是啊,呵呵。”
魏行暗骂,你们这一群趋炎附势只会讨好的东西!看你一脸的笑,是笑话我说文章侯不好,是不自量力吧。
绝望自心底涛卷疾风般,把他对官职的美梦砸得零零碎碎,也让他说不出挽回的语言。
“那…。卑职告退了。”头一回,魏行没有在临走时百般叮咛席大人保养身体,垂头丧气离开。
席连讳回到书房,打开上锁抽屉,取出一份儿纸笺。起头,是官员每一年的评语。下面有几分为人谨慎,为官清廉的话。落款,是丞相印章,和马浦的签名与手印。
重重的摔下这份评语,席连讳骂道:“混帐大胆!”
这是魏行前几年的评语,是马浦还在丞相官职上,亲手所写。
……
御书房里静悄无声,包括皇帝都在凝视细思。袁训苏先柳至头碰头,他们要的有纸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席连讳、阮英明和韩世拓凑成一小堆。张大学士在镇南王身边发问:“确定是真的教主在京里?”
“是。”镇南王冷冷淡淡,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派去的人得力,半夜在他家屋顶上,他们有偷听的法子,由魏行跟他的交谈里,确定是林允文本人!”
张大学士也有棘手之感:“只怕他手里还有疫病的东西……”
大学士走出来:“皇上,京中安危关系重大,以臣所见,把他作速拿下。”
“回皇上,后患不除,流毒无穷!”董大学士最近一定跟张大学士唱反调,他随后走出来。
张大学士忍着气,但心里更有一层郁结。
忠勇王说办说办,大年初一上董家送礼,大年初二历书上写不宜出行不宜什么的,王爷自己非说是黄道吉日,振振有词说年初二出门的人多了去,把常钰送到董家叩了头。
董大学士也不含糊,当天就留小王爷在家上一课,上的是什么,张大学士不得而知,但他听女儿说,忠勇王把原来跟常钰的人尽数撵了,那些陪他花钱陪他找乐子的人,也不管是年下不合适动板子,各打十板子散去。亲手挑选家人,送去董家请大学士看过,董大学士说中意的人,给常钰当陪伴。
跟加福相比的全姐儿,自家的外孙女儿,也让王爷骂一顿,说她年纪小小就勾结表哥,不许她再和常钰玩耍。
常四姑奶奶据说气的发晕过去,但她是庶女,没处说理,自己家里弄贴药吃吃只能这样。
张大学士不得不把董大学士掺和放在首要位置上,也知道以常钰的年纪还小,换一个人教导,有出息完全可能。
他是想想董大学士,这个年就过不好。这会儿见他又跟自己对上,总觉得眼前发黑。
愤然回董大学士:“京中一旦疫病发作,你算过这损失巨大吗?”
“我们正在算。”席连讳回了他的话。
张大学士只能等着,足有小半个时辰过去,席连讳阮英明韩世拓呈上一张纸笺。袁训苏先柳至呈上一个纸笺。
皇帝用了一刻钟看完,看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点一点头,把两张纸笺给镇南王、张大学士董大学士和另外几位在这里说话的官员传阅。
陆中修自在大捷上触了霉头,凡事不敢再冒尖儿。但看过几眼后,情不自禁抚掌赞赏:“回皇上,这笔帐妙极,算得清楚。”
张大学士满嘴苦水,瞪着纸笺想果然我老了吗?我竟然想不到这账目上面。但席大人也老不是?这并不是只有年青人才想得到。
一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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