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心痛,把手胡乱摆摆,冷捕头把柳明等人带走。
柳明妻子抱住柳明不松手,柳明趁机对她道:“去找鲁驸马。”鲁豫现在也倒霉势头上,但柳明没有别的人可以去找。
柳明的妻子哭哭啼啼,真的往鲁豫家里去。门人挡住,问问是谁:“柳家?”
他用指甲掏出耳朵:“滚,嫌我们家让你们拖累的还不够!”
内宅里,三长公主面如严霜:“我不去帮你求情。”鲁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笑:“那你就由着柳至把人命案子盖到我头上吧。”拂袖往书房里去。
三长公主对着他背影亦是冷笑,丫头见夫妻生气避到房外。这会儿进来一个素日得宠的,悄声道:“公主您真的不帮驸马?”
三长公主长声叹气:“他要我去瑞庆殿下,他就不想想他办的事情全是得罪太后,我上门去说什么!”
“可是,公主您还是挂念驸马的是吗?您不是早打发走大爷去见镇南王?”丫头劝解。
三长公主哭道:“所以知道我的心,只有你懂三分。驸马他还以为我袖手旁观。”
“镇南王不会不管,公主您和瑞庆长公主总是姐妹……”
房外匆匆走进来鲁豫的长子,三长公主和丫头屏气看他神情,见没有喜色,心头都是一寒。
“我把嘴皮子都说干,快拿碗茶给我吃。”
丫头倒给他,见大爷一气饮干,冲口一句话:“完了!”
三长公主紧紧攥住椅子扶手:“什么完了!”
“镇南王把我讽刺,问我父亲恨太后不倒,为什么去求他说情?”
三长公主面如死灰:“我就知道……”门人进来回话:“刚才什么柳家树家的人来找驸马,让我挡…。”
“撵出去,以后再也不许上门!”三长公主气急败坏把他话打断,颤抖起来。
当儿子的把她一通的哄,三长公主回过精神,有气无力:“备车,咱们去见太后。”
太上皇和太后今天都在袁家,三长公主车驾到门外,与另一个人轿子遇上。
户部尚书在轿内吩咐:“让让公主。”心里嘀咕。赶车的是鲁驸马府上的人,忠毅侯如今炙手可热,鲁驸马也要来求他。
袖子里有张请柬,是请自己过府饮酒。这炙手可热的人对自己热络,户部尚书心里没底。
书房摆好酒宴,袁训接他入席。第一杯酒,户部尚书欣赏四壁书画:“富贵气象。”
第二杯酒,尚书惬意于幽室明窗。
第三杯酒,尚书按捺不住:“你明说吧,我知道太后在你家里。”
袁训嘿嘿一声:“按梁山王所说,加一成发粮草。”
“啪!”尚书拍了桌子,满面怒容疾喝:“忠毅侯,你这个尚书不是让牵着鼻子走的官!”
袁训笑容加深:“林允文在刑部里关着。”
尚书一开始没听真,也想不到袁训从粮草绕到林允文,下意识知道与自己有关,问道:“谁!”
面色一白,脱口又是一个字:“他!”
“他!”袁训语气加重,目光微寒:“大天教蒙骗百姓,拿我的女儿们说话不是一天两天,太后就在我家里,”
尚书还想抵抗:“大天教与我有什么关系?”
袁训悠然:“像是与很多夫人女眷有关系?”
“关系”,从来是个隐晦词。袁训轻飘飘说出来,户部尚书满面涨红:“你不要血口喷人。”
“或者说许多夫人去求过?知道很多*吧。”
户部尚书有气无力,把他面对皇帝时说的话拿出来:“耗费钱粮,难以管辖,枉惹国仇,边城从此不宁。”
袁训含笑,一一的回他:“边城重铸,通商更多,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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