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精神。
等到分析、考虑、认定娘娘和太子在这里,是件天大的喜事,娘娘母子已经离去。
没往前面献上殷勤,钟家的人也不觉得是错过。袁训的圣眷如此之好,亲戚们以后还能沾光才是。
对着眼前父女们嬉笑声声,这才是首要重要的事情。
他们考虑事情总有功利,但总是对袁训宝珠的关心。
与他们同在的,还有阮家、董家和文章侯府。文章侯府是阖家都到,现在就一个文章侯据说备办礼物晚点儿就来。老太太说不必,但总感情意,亲身在这里陪伴着。
老太太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她正陪着文章侯府的老太太孙氏说话,这就把话题转到掌珠身上:“亲家,就要满服,掌珠啊,也就要添孩子了。”
文章侯夫人先喜悦起来,看着院子里和父亲玩闹的小加寿,都会盼着自己家里也有一个才是。而且文章侯府还有别的打算,加寿许的是太子嫡子,掌珠和宝珠是“亲厚”姐妹,掌珠的孩子以后亲事还能许差了?
老孙氏和侯夫人一起来恭维安老太太:“有老太太做主,早早抱上孙子,给我们许门好亲事。”安老太太但笑着答应,心里却想,真是奇怪,加寿的亲事不是我弄到宫里去的,你们来找我,敢是指望我倚老卖老不成?
暗笑着,只管闲话。
小二从外面抱着东西走进来,对加寿挤挤眼睛:“你这就不帮忙了?”袁训看他抱的,不是纸就是笔,就知道小二又起诗社要做诗。忙敲打他:“别总做诗,你可是要中状元的,总要勤温书才好。”
抱住父亲脖子的加寿,更是要学话,脆生生地道:“小二叔叔,你要中状元哦。”
阮家小二乐不可支:“好好,加寿等我中状元,我带你去吃簪花宴。”继续往厅上走。
南安侯钟恒沛摸额头,低声嘟囔:“又做诗!”
“你不能了?”阮小二从来对这样的话耳朵尖。
钟大老爷对靖远侯打趣:“他今年要是不中状元,会有一堆人登你家门打他。看看他逼出多少诗债诗仇出来?”
靖远侯对着小儿子眼睛里笑得要滴水,语气中却还在谦虚:“胡言乱语惯了,不必理他。”
阮小二见他的爹这样不给他打气,那脸色就往下一塌。纸笔已放案几上,捡出几根上好狼毫,一张桌子宽的好纸,走去给钟家老爷们行个礼,嘟着嘴送上去。
钟大老爷失笑:“你这是何意?前年你月下红烛科难倒一批的人,今天又借着机会来难长辈?”
小二嬉皮笑脸:“表伯父,这是喜得贵子科,您就写吧,凡是写的好的,以后不得贵子也得贵孙。”
听到的人哄然而笑:“这小子又巧骂人了不是?”
“是也是也,不写好的,不得贵子别找我。”小二越发的胡说八道,又把一根笔分给他的爹。
靖远侯啼笑皆非,儿子开科考老子,这传出去算怎么回事?清清嗓子正要说话,长子阮梁明拽拽他衣角,眨巴下眼:“父亲,您得说他中状元,一直说他中状元才行。”
靖远侯想了起来,过年阮家的亲戚上门,有几个开玩笑说小二中状元,儿子气得就差打起来。靖远侯即刻明了,对长子投去嘉许,对次子笑呵呵:“小二啊,我儿子要当状元,你就代为父写了吧。”
小二眉开眼笑:“好。”手下已铺好纸,提笔就行云流水的下去。
大家都知道他文思敏捷,最喜欢和袁训比拼快,而且对袁训在前一科中出名的急才早就扬言不服加不服,见他落纸就有,都围上来观看。
“兹有御史台街广威将军袁府喜得贵子科,现邀某某仁兄前来,对诗论文,子曰之乐。尽在与此。”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注,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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