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再留,对陈留郡王躬身一礼:“姐丈,我想到我还有事,改天再来讨教。”
“我们也走了,”余下的几位公子也随着站起,心想不走在这里看小弟神采飞扬,实在是难过。
陈留郡王淡淡,却提起嗓音:“慢着!”
他大步先出书案,越过龙氏兄弟,在他们的目光中走到帐帘子旁,才扭头道:“小弟要和你们说岳父出粮的这事情,他有法子解决,你们一个也不许走,这帐外我看着呢,走一个我不答应!”
帘子士兵见到,为他打起帐帘。陈留郡王出去以后,果然是吩咐守帐篷的士兵:“我也在这儿站会儿,去让张将军他们等会儿再来见我。”
他果然是站外面守着去了。
龙氏兄弟没有办法,又见袁训本身就武艺精良,又带来十几个武艺精良的人,比他们兄弟人多,他们只能重新各寻位置坐下,心里都在打鼓。
姐丈不让我们走,他把着门我们打不过他。
可小弟又弄一堆人在,他要是不说事情只报前仇,兄弟几个得在这里挨打没商量了。
二公子六公子最先想到这一点,就赶紧的去和兄弟们对眼风,等下万一动手,大家要一条心才好。
袁训不容他们再多作暗示,走到帐篷中间一站,朗朗开口:“舅父今天慷慨为成国公出钱粮,但你们都应该知道,舅父的那一份儿他出的都艰难。”
表兄们忙着打眼色。
“我有个法子。”
表兄们才看了看他,有些听的意思。
“你们全是舅父的儿子!身体发肤一衣一食全出自舅父!二表兄,”
冷不丁的袁训有礼貌起来,龙怀武打脚心开始发冷颤,一直哆嗦到心底。人家在叫他,他总不能还低着头,本能的和袁训眼睛对眼睛,袁训坏笑一堆:“几年前我还没有走,就知道大同府东大街一带的铺子全是你和你姨娘的,这些全是舅父赏赐下来,你和你姨娘受用这些年,现在是你表孝心的时候到了!”
陈留郡王在帐篷外面险些没笑出来,这小弟,有两把刷子!
也是的!
岳父府上田产也好,商铺也好,历年让分得差不多。二儿子和姨娘要间铺子,不能不给三儿子,三儿子有了,小儿子又不舒服。等到小儿子也到手,那大儿子难道是吃素的?这里面有争宠的意思在
宠的意思在,也有平均的意思在。
索性的,不管哪个姨娘哪个儿子女儿要东西,辅国公大手笔,八个儿子几个女儿全有。国公府上的东西再多,也架不住这样的分。
陈留郡王这就不再为岳父发愁,见月儿渐近圆满,让人神情气朗。陈留郡王悠然起来,岳父有八个儿子呢,就我和小弟为他上心也不对,他的儿子们也应该站出来才是。
里面龙怀城让袁训说得目瞪口呆,而袁训现在已说到六公子龙怀无:“你那一房最会哭鼻子要东西,你光银两就存的有十万两,我没有走的那年,你就号称十万雪白银公子,你敢说你没有?”
龙怀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暴风般对着袁训扑过去,吼道:“我宰了你,有你什么事儿!”陈留郡王微微一笑,他知道小弟功夫不错,心想这就可以看个全套的吧。
耳朵里听着啪啪拳风响,等他凑到帐帘缝里去看,见龙怀无重重摔在地上,袁训单膝跪倒,紧扣住他的腰眼,龙怀无挣了几下,这就动弹不得。
在袁训的外围,跟来的太子党们不是刀在手,就是剑出鞘,团团对外指住龙氏兄弟,都在大骂:“不许动手!放下,把兵器全都放下!”
他们嚷着别人放下,自己手里刀剑明晃晃,放出数十道白光。陈留郡王笑了,自言自语道:“好刀好剑!”
陈留郡王兴趣高涨,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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