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了。李承乾不哭也不闹的模样,反倒让她更加担心,她急忙吩咐道:“琉璃,快着人去请尚yào局的侍御医。”
李承乾莫名地有些心虚,不过脑补了些画面,怎料小孩的身子太弱,为这点小事兴师动众,实在难堪。
说来也怪,当李承乾回过神后,那血就渐渐止住了。侍御医来瞧过后,也只是指明了世子火气大,小孩的身子骨虚不受补之类的缘由。
太医在看诊,李承乾只好乖乖地躺着,脑子里却都是房遗直所送的那枚埙的模样。
这真是一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房遗直那么不懂风月的人,怎么就会想到送他埙呢?这一样礼,也不像是寻常人家送给孩子的东西。
李承乾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房遗直了。难不成他以前那副木头样子都是装的,骨子里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李承乾试图将房遗直那张脸与纨绔的行径划上等号,可光是在脑子里设想,李承乾就已经把这荒唐的想法给否决掉了。
房遗直要能开窍,当真母猪都会上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承乾渐渐睡去。
周岁礼后的几日,李承乾被封为恒山王,算是沿着上辈子的轨迹,踏出了第一步。
与此同时,前线战场上,由八总兵率领的唐军与薛举的军队战了个平手,双方损失相当。唐军这一仗打得虽然不算漂亮,可到底是守住了底线,没让薛举的军队再下一城。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让称心吃惊的消息,在与唐军对峙的过程中,薛举本人病倒了,为薛举看病的巫觋,一口咬定薛举是被唐军将士的亡魂所扰,换句话说,唐军将士的鬼魂,索命来了。
明明是一顿无稽之谈,却成了薛举的心病。薛举不顾将士的劝阻,执意要在前线请僧人前去超度亡灵,做水陆法事。
然而这一劳民伤财的行为,并没有能够治好薛举的病,与此相反,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甚至到了米水不进,神思模糊的地步。
薛家军在这样的情形下,自然是人心浮动,战力低下,唐军趁势返攻。薛举的儿子薛仁杲率将仓促应战,最终自然是兵败被俘。
这一边,李渊因为驻守长安,已经站稳了脚跟,可李密却因为率领着瓦岗军打洛阳,与隋大将王世充来了个硬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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