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储小林对李清靖说,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搭在身边的小兰肩上,还不时地抚摸一下。小兰的反应因为酒精的麻醉变得有些迟钝,并没留意到。
李清靖看此光景,笑了笑说:“你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就跟小动物似的,满身兽性,不得不防。”
“好像你经过多少男人似的,那老男人不更动物,表面上道貌岸然,不也是一肚子坏水儿。”储小林反洁道。
李清靖觉得这话很不受听,还没等开口,曾伟的训斥及时赶到:“储小林,你那嘴是不是该修理修理了!”他扬手对着储小林拟了个打脸的动作。
小兰也跟上说:“他就是个流氓!”接着,还用手狠狠地捏了储小林的胳膊一下。后者脸上现出了诡秘地得意的笑意。
曾伟也感觉出小兰的这一捏,有点亲昵、暖昧的意思,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储小林对小兰的勾搭初有成效了。
他不由地颇有深意地表情夸张地瞥了身旁的李清靖一眼。
“看我干嘛,是不是羡慕人家的柔情一捏?好,我也给你来一下!”李清靖痛下狠手,在曾伟的前臂上使劲地、打着转儿扭捏了一下。后者疼得哇哇大叫。“好了,好了,受不了了!”
看着曾伟的窘态,大家齐声欢笑起来。
觥筹交错,把酒言欢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储小林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就邀曾伟一起去了卫生间。
看着便池里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腾起的洒精味道的热气,储小林问旁边的曾伟:“咱今天不会让人给捉住吧。到时候你可要一肩承担哦,昨晚逃单的又不是我。”
“看你小气的!别管了,有我呢。”
两人提了裤子后去外间的水池边洗手,见有一个电热壶正插着电冒着热气,储小林过去端祥着。
“看这玩意儿干嘛,快回房间,两位美女等着呢。”
“你先去,我回头就到。”储小林向曾伟摆了下手说。
在他们去卫生间的这一会儿,李清靖先是赶忙把一块浸满了酒的手帕扔在纸蒌里。让小兰看到,满脸潮红地嘻嘻笑着说:“原来你使诈了。”
“兵不厌诈,对付他们,不悠着点儿不成。”
“你觉得他怎么样?”小兰转了个话题问。
“你说的储小林吧,感觉不出怎么样来。怎么你喵上他了?”
“他是乡政府的,至少有个好单位。长像嘛,也反映了进化吧。”
“是啊。”李清靖有些分心地说,“这就不错了,就怕还是只动物。”她边说着边唤了一点服务员:“诶,你进来一下好吗?”
一身旗袍的服务员随之开了门,环顾了左右,神情紧张地对她说:“有什么事儿?那俩人去哪儿了?”
“别担心,他们去卫生间了,跑不了的。”李清靖说,“还有,我问你,好像你们酒店和他们有什么瓜葛,能问一下吗?”
服务员立即俯下身来,交头贴耳地对李清靖说:“别说是我说的哦。你俩和他们在一块儿可要小心。这俩人不是嘛好玩意儿,昨晚在我们这里大吃二喝了一通后,爬墙跑了!”
“啊!有这种事儿,今晚不会也这样吧,那我们怎么办哦,靖靖。”小兰惊慌地说。
李清靖向好摆了下手,示意别打岔,继续和服务员的对话:“那你们今晚怎么不抓起他们来,还任由俩人在这里胡吃海喝的。”
“不行啊!酒店有规定,谁跑了单,就要扣主管在内的一个月工资。所以我和主管就把这事儿压下了,反正这市委抬待所是国营单位,到时候做个假账就蒙混过去了。”
“看来是让他们钻了空子了。”李清靖说。
“不过今天他们插翅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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