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艰苦融资,曾伟从一文不名跃身为腰缠六百贯,有了钱也有了底气。一大早,他一口气就花掉了其中的三百,用于购买乒乓器材。
然后,迫不及待的他,早早地来到了乒乓球馆,在小兰九点开门前他就等待了有十分钟。
“曾老板,怎么这么早?”小兰边开门边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刚在附近吃饭,顺便来看看。”
“看谁?才九点,除了我,就是些闲着没事儿来健身的大伯大妈。”小兰撇嘴笑着说。
“看你就不成了?诶,对了,昨晚顺利回家了吧。”
“还好……”小兰皱了下眉,脸上一红。
“怎么?储小林没非礼你吧。”曾伟直戳戳地问。
刚进门收拾东西的小兰涨红了脸,声若游丝地说:“非礼了。”
“怎么非礼的?”曾伟立即表现出了应有的怒气冲冲的神态,仅管他半是生气半是暖昧色彩的好奇。
“我喝多了,在后面车座上坐不住,就骑在上面了。这让他借了劲儿,老是用背蹭我这里……”小兰厌嫌地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高耸的胸部说。
“妈的,这个败类,改天我去收拾他!”曾伟挥着手义愤填膺地说,“那后来呢?”
“你那个跟班叫钢蛋吧,那小子还算不错,看出了苗头,把储小林拦下,臭骂了他一通,取消了他送我回家的资格。撵走了储小林后,最后是他骑车把我载回家的。”
“他没非礼你吧,我觉得那小子也是个蔫儿坏。”
“没,至少不明显。他一路骂那个储小林,把自己显得特别高尚。”
这时,三三两两地来了几个老年人来打球。他们叮叮当当地慢节奏的打法,让曾伟看得昏昏欲睡。他点了支烟,坐在服务台前,百无聊赖。在和小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不觉已到了十点半。
这是平素李清靖来打球的时间,让曾伟不由得兴奋和期待起来,在几番企首翘足后,还是不见她的踪影,心下烦燥不安起来。
“你是不是在等李清靖哦,估计她今天来不了了。”小兰提醒他说。
“噢,她来不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曾伟拙劣地掩饰着说。
“我估计她可能是来好事儿了,她长期在这儿打球,我能摸出些规律来。”小兰羞红着脸笑着说。
曾伟开始弄不清啥叫好事儿,但琢磨了一下就懂了。稍事沉吟,他冒失地问:“小兰,问你个我不太懂的问题,这好事儿一般几天?”
小兰脸上腾地一下升起了红云。“滚蛋,这事儿你问本人!”
曾伟讨了个没趣,意兴阑珊地走出了球馆,走到自己的125摩托车前,看着后座上绑着的一个大箱子,叹了口气。
箱子里放置了球网、球拍和自动发球装置,本来他想在李清靖来打球时把捐赠品亮出来显摆一下,看来,要延迟几天了,等她的好事儿走了以后。
可是,这好事儿到底是几天哦?有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焦急中,曾伟狠狠心豁出去了,找了个僻静点儿的公话,给自己的一个要好的女同学打了个电话。
“曾伟,你平时说话不这样墨迹,怎么今天这么吭吭唧唧?”女同学接到电话后质问他。
曾伟只好憋红了脸说了:“反正咱俩是老同学没外人,说了你可却误会我耍流氓。我就是问女生来好事儿一般几天能过去。”
对方大笑了一通后,停顿半晌,直到把笑声晾干了才说:“一般前三天来势汹汹,四五天上,就星星点点了,这好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噢,我明白了,谢谢你,改天请你吃大餐!”
“好了,等你创业成功再破费吧。没嘛事我挂了。”
一连等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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