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铁棍脱手落地,身子摇晃着了几下。但他随即回过神来,扭头看到了曾伟,迅疾冲上去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子使出了吃奶加拼命的气力,曾伟竟一时挣脱不开。眼看就要被对方撕掉丝袜现出原形。
这时,江逢金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飞起一个高腿,用脚跟跺在那小子的脖颈上,他应声倒地,趴在地上,一时无法动弹。
“跑!”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了一声,从街边一个小巷中穿行到了江逢金的运动装门市。两人找了座位坐下,开了两瓶啤酒庆祝了一番。
“好兄弟,为我出了这口气。要不,这几天我都羞于出门儿。”江逢金感激涕零地说。
“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我们不怕那个瘜三报复,就怕把咱俩严打充数。再就是过几天,还要组织兄弟光明正大地干他一次,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曾伟叮嘱说。
“对,你说得对,咱混社会光明磊落,就要明着以力服人!”江逢金颇觉他这话有见识、有气概。不由地赞赏有加。
但曾伟却神情寥落地踱步到门口,看着月光浸润的略有凉意的街道和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江逢金自顾自喝啤酒,充闻不闻。
曾伟又叹了口气,这次叹气中,嗓音中掺了些喑哑的哽咽。
看来这感伤的情绪颇为严重,江逢金只得问:“兄弟,咋了,这么伤感。”
曾伟回过头来面对江逢金,大眼睛里荡漾着伤感的神情,似乎把门外的月光沾染了几许来。他撩着额前的一咎发丝说:“金子,我恋爱了。”
“是不是那个李清靖?”江逢打了个酒嗝,不以为然地说。
“你怎么知道?”
“啐,晚上去卫生间时钢蛋对我说的。说你不光想吃天鹅肉,还在公司里叫着人家的名字大喊大叫‘我爱你’。还说那个妞儿长得就像从画上勾下来似的。”
“妈的,就他嘴欠!”曾伟气咻咻地说。
“那你是玩玩儿,还是当真?”
“拜托了,都没资格想那一步的。总共和人见了两次面,加起来有四十五分钟零九秒。”
“那你就是一见发情喽?以前你不是这样容易触电的。”
“你不知道,真是人如其名……”他竭力地想了想朝代沿革,才说,“就像宋代词人李清照,清雅、内蕴、脱俗。而且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简直就是咏雪才女和魅惑金莲的合体!”
“可惜你不是西门大官人。”江逢金打趣道。
“知我者莫过于金子!”然后,曾伟开始了含有玄机又感情色彩浓重的咏叹调,“都怪我!在乒乓球馆还许下了给人家搞赞助,说来可笑,哪有要饭的赞助体育事业的,我这不是吹牛不成反让牛尾巴给扯了脸嘛,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这看这事儿搪塞不过去,那个小兰是个天真执着的孩子,听了风就是雨,抓住这事儿决不放手。最关键的是,这李清靖就是这家乒乓球馆的会员,让她知道了我只是个吹牛大王,让我这脸往哪儿搁,更别说泡人家了。”
江逢金闷闷地听着,毫无反应。看了下腕上的手表,下了逐客令:“曾伟,时间也不早了,叨叨个差不多,就歇了吧。”
曾伟也颇识趣,见江逢金有些不耐烦,就推门告辞,但临去前回了下头问:“金子,你这有创可贴吗?”
“怎么了?”江逢金关切地上前看了下,见曾伟捋起了袖子,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血口,正不断地滴血。
“这么个大口子,创可贴也就个应景事儿,明天你得包扎一下。你这怎么弄的,你怎么不早说?”
“刚和坏水搏斗时擦旁边铁片上了,没好意思给你展示,跟卖功似的。”
“唉!”江逢金边大声叹着气边找了块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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