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哥来就往cāo场跑,本来想从cāo场实验室后边跳出去,可刚到了cāo场上就发现空旷的cāo场上有几个黑影,也在小心翼翼的往废弃实验室方向挪动,不用说,肯定又是哪个班的学生想跳出去上网,不过都两点多了他们才动身,好像是晚了点儿。
既然是学生,我们也就不害怕了,我直接从他们后面叫了一嗓子,把那几个学生吓得撒腿就跑,后来听见我们的笑声才总算是放了心,于是几个学生都围了过来,我一问才知道,竟然都是高一的新生。
我心说他妈的现在高一新生都玩儿大了吧?刚到学校没多久就学会跳墙上网了?这不教育教育他们哪儿行?
不过,那几个新生倒是挺客气的,不单给我们一人低了根儿烟,还告诉我们本来想早点出去的,怕被政教处值夜班的老师给抓住,所以才现在刚走,又问我们在cāo场上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去网吧?
我说你们误会了,我们睡不着觉,在宿舍也没什么意思,就跟查宿的老染他们打了个招呼,说想出来溜达溜达,老染就直接给开门了。
我说完还跟那帮新生里的一个小子借了手机,告诉他我自己电话欠费了,想给我媳fù发个短信,那个新生倒是也没犹豫,毕竟我是高二的,他他妈敢不借给我?
于是趁着他没注意,我直接从我自己电话里搜出了以前在广播室记下的何军的电话,用新生的电话编了条短信发了过去:“cāo场实验室这儿有人跳墙,请马上赶来”,下面我还写了个落款儿“雷锋”。
发完之后我把发件箱里的短信存根给删了,把手机还给那小子时笑着问他:“兄弟,你知道我们是哪班的吗?”
那几个小子都摇了摇头,于是问我们是哪个班的大哥,想跟我们jiāo个朋友。
我直接拱手回了句“萍水相逢、江湖再见”,招呼着兄弟们就撤,临走时还故意嘱咐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最近政教处查得紧。
离开了cāo场之后,刘斌问我不从实验室跳想从哪儿跳,我说咱换个地方,实验室那儿有政教处的抓,刘斌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也没详细说,毕竟我这个人过于低调正直,做好事是从来不喜欢留名的,只要何军把这位不知名的好学生铭记在心,就足够了……
后来我们哥几个趁夜溜到了食堂后边的墙根下边,这里也是我们学校学生上网时经常跳的地方,墙上的铁丝网都已经被“助人为乐不留姓名”的兄弟用钳子给剪断了。
不过,这里只有一面墙,不能像实验室那里一样踩着实验室的墙壁借力,相对来说有点儿难跳,所以我们一般出去玩的时候都从cāo场实验室走,不走这边儿。
可即便难跳,我们还是拼尽吃nǎi的力气爬了上去,身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我当然要第一个跳,可刚一跳下去,就听见脚底下传来“噗哧”一声,我借着月色低头一看,我cāo,整双旅游鞋似乎都没入了一种莫名的黑色泥土中,一股恶臭随即扑鼻而来……
妈了个逼的,这儿怎么还有个粪堆啊?而且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干的事儿,估计是为了防臭,竟然还在土堆上埋了一层沙子……
我他妈就不该第一个跳下来!
不过这种倒霉事儿我可不能自己独吞,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于是我赶紧朝墙上的刘斌他们几个招了招手说,“没事儿,下边都是土可软和了,快跳下来……”
听我一说,刘斌他们接连从墙上往下跳,一时间就听见“噗哧”、“噗哧”几声闷响,几个人都傻了。
我们抬头一看,就还猴儿哥坐在墙上没下来,我心说猴儿哥不愧是猴儿哥,真他妈的够机灵,难道已经发现我要坑他了?
结果这时候猴儿哥特小心的从墙上立了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说:“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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