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荷进包间的时候, 清若几乎已经成为了包间里的控场, 椭圆形的大牌桌,她站在庄家的位置,旁边是直接从地上摞起来的啤酒箱, 手边桌子上是全部已经开盖的啤酒瓶。
她前面放着长长的给牌尺,手里捏着牌。
放肆,又肆无忌惮,看着左边的杨禾,那么嚣张得不可一世, “敢不敢再加两瓶, 你敢加我就开你。”
一圈人正在‘拖3’, 清若坐庄, 开十把下来八把或者九把都是她赢, 偏偏一圈男人先前被她放肆的态度惹得不服气, 前面开始几圈压酒怎么吓人怎么压, 这会看看他们脚边空掉的啤酒瓶简直害怕。
杨禾直接踩在椅子上和她叫,“这把你要是赢了, 老子就服你,半箱,我抱着过去喝完我再过来。”
清若就笑,甩了甩头发, 张牙舞爪的吆喝一圈人, “听见了啊, 都听见了啊, 这小子敢压我半箱酒,老子就和他开半箱!”
场子里本来就热,清若进了包间那一瞬间众人还没适应过来,场子里已经被她带得热炸了。
正好包间里的音乐节拍到黑人爆发性极高吼出,‘are y一u ready’
清若半眯着眼,一只手捏着牌,一只手臂扬起来,压着嗓子在下一个音乐节拍中跟着吼出一句,“are y一u ready?”
炸了!男的女的直接扬臂,“g一 g一 g一!”
清若笑得放肆张扬,从手边一瓶一瓶啤酒往自己面前拿,“1c2c311c12。半箱!”
一桌子人早已经站了起来,这会一边嗨一边给她和杨禾腾位置,杨禾到了她左边,一巴掌拍在摆得整整齐齐的啤酒瓶口上,一只手指着桌子,“发牌!”
景尘压根没注意推开门的楚之荷,凑在杨禾旁边,挡了清若要发牌的手,“别别别。”
清若挑眼,“怎么着?杨禾,景少怕你输?”
杨禾推景尘,“干嘛?”
景尘一把把徐霜泽和王栋扯过来,“我们加注,就加杨禾的注,一人半箱!你t敢不敢?”
清若一把把牌砸在桌子上,低着头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烟,低头点了一只,吸了口烟指尖夹着烟往一边地上弹烟灰,又是一副漫不经心似乎不在意的态度,“有没有人要加我的注?”
徐远泽那傻小子先前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正在后面沙发坐着躺尸,听见清若的话抬手,“我!我!我!半箱!”
景尘似笑非笑的手肘拐拐徐霜泽,“你堂弟厉害了啊?”
有了徐远泽开口,一大堆人开始压清若。
原本宽大的牌桌,除了他们几个面前一小块空着,全码了上了已经打开的啤酒。
清若眯眼,笑,左手夹着烟,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的牌,“要是我输了,我认,我们喝完,你们买单。要是你们输了,你们喝,这里散场后你们要去哪随意,我奉陪到底,今天的单全是我一个人的。”
“卧槽!”
“不行,发牌之前老子要先和你拜把子,你t咋这么牛逼呢。”
杨禾直接握着拳就想往清若肩上锤,清若右手轻轻松松挡住,偏着头抽烟,而后凑近,一口烟吐了几个男人一脸,“嗯?谁t今天怂了谁孙子啊。”
“洗牌!”
几乎全场的人都压了两边的酒,清若直接先拿了两瓶啤酒,“你们挑个人出来,谁先吹完就哪边洗牌。”
景尘一撩袖子,直接握起酒瓶,t的和人比吹瓶他打十岁就没输过了。
挑衅的勾手指,“你们谁来。”
经常在一起玩的,都知道,景尘是个吹瓶的能人,景尘不是最能喝的,却是喝酒时候一幅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怕的。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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