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绝对不会给周七娘可趁之机,对了,不知道对于释放江破浪一事,你有没有什么高见?”
鱼玄机抛出两字:“放人!”
赵恒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似乎早就料到千篇一律答案:“无论是敌是友都要我放人,看来这次对峙多半以我失败而告终,不过无所谓了,尽人事听天命吧,看看老天究竟是多爱谁一点。”
随后,赵恒就转身向山下走去,挪出数米后抛出一句:“以后对我尽量说实话,三更半夜偷跑出去不要解释成早起爬山,你身上衣服的湿度绝非清晨所为,不过我也不会追问你昨晚干什么。”
“毕竟你我只是合作关系!”
鱼玄机止不住地一怔,随即苦笑着点点头:“看来在你面前还是老实点好,我也不会向你过多解释,只能告知我行为不会伤害到你,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不少,我该离开香山别墅去找韩兄了。”
赵恒挥挥手从容离去,脸上没有半点疑问,同时心里也划过一抹笑意,前些日子沸沸扬扬的和氏璧,这时候竟然被各方遗忘个干净,鱼玄机没提,周七娘也没提,似乎它已经变得完全不重要。
只是赵恒清楚,越是大家都没有提及就表明大家心里越在意,刻意的遗忘往往意味着刻骨铭心,所以赵恒思虑着待会要给牛空空电话,告知他最近不要出来招摇过市,另外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恒少,江破浪想要见你!”
在赵恒刚刚回到别墅吃早餐的时候,南念佛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玩味笑道:“江破浪让监狱方面打来电话,想要见见你聊几句,看来这小子在监狱呆得寂寞了,想要撩拨你受虐来解解闷。”
赵恒拿起早餐就向门口走去,对着耳麦毫不犹豫开口:“我这两天受到的压力太大,几乎每个人都要我释放江破浪,老爷子昨天差点被电话吵死,我为了避免被人堵在门口就跑来香山别墅。”
“此刻正想着找人发泄,这江破浪找虐自然不能放过。”
赵恒向南念佛抛出几句后就迅速钻入车里,在车上一边狼吞虎咽着早餐,一边思虑找什么方式挑起战火,赵恒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够堵住众人求情的借口,他实在不想放掉江破浪。
“恒少,早上好!”
半小时后,当赵恒出现在江破浪的面前,或许是知道自己能够走出秦城监狱,江破浪整个人精神气爽了很多,他站在监狱的栏杆前面笑道:“本来不想打扰恒少清修,可是我就快要离开了。”
江破浪手指拂一拂衣领,一如既往的优雅:“我寻思临走前怎么也要打个招呼,所以就让人把你请过来聊两句,毕竟你我下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应该说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再见到你。”
“你这个想法是好的!”
赵恒淡淡一笑挥手让人搬来椅子,随后还要了一杯热茶喝着:“你很快就要跟着东老去荒漠呆个十年八年,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忍受住那边的寂寞,打个招呼告别也好,免得再见阴阳两隔。”
江破浪的笑容微微停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赵恒,没有必要说些爽话自我安慰,你心里其实应该清楚,我百分百走出秦城监狱回美国,这次晚秋事件你赢了,但是我也没有输到底。”
他看着神情自若的赵恒:“东系这次输得很惨,但只要有我在,它就不算彻底失败,重耳尚且可以借兵抢回王位,给我江破浪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重新杀到你面前,不,是把你踩在脚下。”
赵恒漫不经心的笑道:“江少,做人不要太嚣张,先不说你没多少机会走出去,就算有机会离开这里,你这时候来惹我纯粹增加自己风险,说不定我一怒之下把你灭了,到时你要死不瞑目。”
“赵恒,知道你我最大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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