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包飞扬来说,商洪刚就是一个无辜者。他宁可再想别的门路去对付商超俢,也不会在商洪刚身上动一丝脑筋,纵使商洪刚是商超俢的儿子。
这中间的误会,要怪也只能怪商超俢,在华夏官场这个大染缸浸润久了,看待什么事物都习惯性用华夏官场的思维去思考。其实哈佛大学医学院方面工作人员的讲话完全是例行公事,没有任何要挟商超俢的意思。毕竟hg-36是一种尚处于试验阶段的临床药物,能不能对商洪刚持续用药,要根据商洪刚本人对药物的反应来判断。倘若是有数据证明商洪刚确实不适合这种药物,即使北美塔克石油公司出再多的赞助款,歇根特教授也不会继续在商洪刚身上使用这种药物的。倘若是商洪刚对hg-36的反应良好,那么即使北美塔克石油方面的公关人员再怎么干涉,歇根特教授也会继续对商洪刚使用这种特效药物。
归根结底一句话,是商超俢习惯了用有色眼镜看人,过度低估了歇根特教授作为一名国际知名医疗专家的职业操守。
当然,这件事情背后藏了多少误会,最终的发展走向还是按照包飞扬的预期走的,否则的话,包飞扬又要做出更多的额外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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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商超俢就把红云谱货场申请搬迁的报告交到白海涛手里,把白海涛气得当场拍桌子指着商超俢鼻子破口大骂。却不料想以前对他唯唯诺诺惟命是从的商超俢却异乎寻常的硬气起来,坚持不撤回申请报告,并且除了白海涛之外,凤湖路局党委成员每个人也将收到一份红云谱货场申请搬迁的报告。
也就是说,即使白海涛把红云谱货场申请搬迁的报告扣押下来,也会有其他的凤湖路局党委会成员会在凤湖路局党委会上把这份报告抛出来要求公开讨论。毕竟凤湖路局就在凤湖市的地盘上,中间有部分党委成员和凤湖市地方政府有牵扯也很正常。只要凤湖市地方政府做通这些人的工作,那么商超俢这份红云谱货场申请搬迁的报告肯定会出现在党委会上。到时候即使白海涛利用自己的权威或者利用手里掌握的党委会多数票把这个方案否决掉也于事无补。因为那就意味着,白海涛不可能再藏匿在幕后,要站在前台面对着凤湖市政府的巨大压力。一旦双方撕破脸皮,凤湖地方实力派或许奈何不了凤湖路局,但是绝对可以让白海涛个人日子不好过。
所以即使白海涛利用自己的权力,当场宣布让商超俢停职反省,但是在接到凤湖市市长陈康年三天后将会过来拜访的电话之后,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开始着手准备,看怎么样才能在与凤湖市地方政府的讨价还价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当然,只是一个漫长而又艰巨的相互拉锯的过程,最后谁能够占到上风,就要看凤湖路局和凤湖市地方政府之间实力和道行的比拼了。
在凤湖市地方政府和凤湖铁路局之间展开关于红云谱货场搬迁问题的正式谈判后,包飞扬专程到凤湖市政府拜访了一趟。凤湖市政府一把手陈康年也非常给包飞扬面子,亲自接见了包飞扬,对于包飞扬提出希望凤湖市政府在环湖区西湖区合并之后富余出来的那个县级行政区划名额让渡给海州市的要求也没有过多为难,一口答应下来。
本来按照包飞扬的意思,是想说服陈康年同意由凤湖市和海州市联合提出一个行政区划调整方案,把凤湖市环湖区和西湖区合并为环西区以及海州市凤山管理区调整为海州市凤山区两个行政规划调整方案放在一起,联合向上申报。陈康年倒是没有直接拒绝包飞扬,而是笑眯眯地提出一个要求,让包飞扬出面去和凤湖铁路局白海涛去沟通,让白海涛同意凤湖市地方政府提出来的土地置换和补偿方案。陈康年很振振有词地告诉包飞扬,他提出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因为海州市并没有直接和凤湖市相毗邻,中间还隔着一个靖城市,且不说两地相隔如此之远的地区联合提出行政区划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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