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杀熊廷弼的决心。不过张大少爷向熊瑚解释了这几个原因后,熊瑚又愤怒的叫嚷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我爹从天启二年就一直关在天牢里,就算想得罪魏公公也没机会,怎么可能还去招惹魏公公?而且我大哥好几次去天牢探望我爹,我爹还交代我大哥说,让我们想办法和魏公公的人拉好关系,请魏公公出面替他伸冤。”
“你爹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张大少爷大吃一惊。熊瑚白了张大少爷一眼,低头红着脸说道:“如果我爹没说过这样的话,你又不是魏公公的干儿子,我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你临清码头的事?别的不说,就凭你想对我欲行不轨,我就想砍了你!”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和我在一起?”张大少爷有些委屈的问道。熊瑚粉脸更红,本想嘴硬承认,可瞟见张大少爷神情失落,心头不由一软,说了一句实话,“也不全是,主要是你来京城以后老实了许多,又帮了我家不少大忙,所以我才原谅你的。”
“那就好,起码你对我的印象有点好转了。”张大少爷自嘲的苦笑,熊瑚把头低得更低,只是后悔刚才说了实话。还好,张大少爷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失落了片刻,张大少爷又开始琢磨起来,喃喃说道:“既然你爹还想求九千岁救他,那就证明你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把九千岁彻底得罪了,可是这九千岁到底是最恨你爹那一点呢?如果能搞清楚这个原因,说不定就能化解九千岁和你爹的仇恨,让九千岁收回杀你爹的决心……。”
听张大少爷嘀咕到这里,熊瑚眼睛一亮,赶紧抬起头来,催促道:“对,你快去问一下九千岁魏公公,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恨我爹。”张大少爷果断摇头,答道:“不行,问了也没用,九千岁未必会告诉我真相。”
“那怎么办?”熊瑚焦急问道。张大少爷三角眼一翻,冷笑说道:“没关系,有人可以帮我们搞清楚九千岁的心中所想。”
“谁?”熊瑚惊喜问道。张大少爷笑得更加淫荡,答道:“魏良卿,还有傅应星。——石头,一会你去给他们两个送两张请贴,就说我为了庆祝殿试得中,请他们今天晚上去苏淮院玩一晚上。”
“好。”张石头一口答应。熊瑚却涨红着脸捏起了指关节,冷哼道:“苏淮院?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没办法,我是为了救你爹才去的,平时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饶命啊!我发誓我真没去过,今天晚上也绝对不会去碰其她女人!”
………………
决定了从魏良卿和傅应星嘴里掏出消息,张大少爷主仆立即行动起来,先是去魏府给魏良卿和傅应星送了两张请贴,然后又去看房子买宅院,忙活到了傍晚才又赶往苏淮院准备招待魏傅二人。可到得苏淮院一看,魏良卿和傅应星两人早就在妓院里搂着女人喝花酒了,一见张大少爷,魏良卿立即嚷嚷道:“张兄弟,你可不够意思,你说好了请客,怎么比我们这些客人来得还晚?”傅应星也叫嚷道:“对对,罚酒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二位兄长教训得极是,小弟是该罚。”张大少爷满脸歉意,赶紧斟满三杯酒,潇洒的一饮而尽。魏良卿和傅应星一起拍掌叫好,魏良卿招呼道:“张兄弟,快坐,本来今天早上我们俩兄弟还商量着打算请你喝花酒,庆祝你高中探花的,没想到你倒先递了请贴,可真是巧了。哈哈,兄弟你今天晚上可得再教哥哥们玩一个好花样,上次你教的冰火九重天好是好玩,就是有点玩腻了。”
傅应星也笑道:“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张兄弟,舅舅今天散朝回家的时候和崔呈秀他们商量,打算保荐兄弟你出任翰林院编撰,这可是考中了状元才能当的官。好家伙,一上来就是从六品,要不了几年,恐怕就要入阁拜相了。”
“多谢干爹栽培,也多谢二位兄长眷顾。”尽管张大少爷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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