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甚至是金先生的位置消息,等万家的人接手了袁函良和那个病人的安全事宜,他就立刻追着宁韶明去了。
信号接收器收到的位置信息并不在疗养院正门的方向,而是往后面的群山深处去了,宁韶明跟着定位走,发现金先生是带人从一处被暴力破除防御措施的外墙上翻出去的。
电网已经被提前关闭,金属网也被弄出一个大洞,宁韶明和士兵们顺着墙壁翻出去,万克泽很快就带着万家队伍的人跟上来了。
墙外十分荒凉,草木杂生,显然平时是不会有人经过这边的,但是这样的地形也容易留下可追踪的痕迹,仓促逃跑的金先生实在没有时间给自己扫尾。
“至少有七个人,”万克泽跑到宁韶明身边,“不排除他们在附近准备了交通工具,常小姐预留的信号有距离限制吗?”
“十公里”宁韶明想了想,“超过十公里就无效了。”
万克泽听罢,立刻联系附近早就准备好的直升机待命。
宁韶明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担心金先生他们跑得太快,跑出定位信息可接收的范围。
幸运之神显然是眷顾宁韶明的,他带着人追出了不到两公里,便在一处山坳截住了逃跑的金先生。
那里就停着几辆被树枝盖住的车,宁韶明跑过去的时候,他们才刚从身上摸出车钥匙。
宁韶明一眼就看到了被一个歹徒背在背上的常笙画,金先生和她离得很近,他应该是准备把常笙画带在身边作为人质。
女魔头是失去意识了么?!
宁韶明心里着急,但还是按捺着给士兵们比了几个行动手势,分头包抄。
于是乎,金先生刚拉开车门,就看到有人从边上扑了出来,眨眼间摁倒了他三个手下。
一群人呼啦啦从附近冒了出来,形势一触即发,双方立刻就开了火。
密集的枪声让金先生冷了脸,他当即就想钻进驾驶座,可惜却差点儿被一颗子弹崩了指头,金先生缩回放在车把手上的手指,目光一扫就看到人群中如狼似虎目光凶狠的宁韶明。
金先生预感到了不妙,一把将下属背着的常笙画抢了过来,抬手,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宁韶明瞬间就被激怒了,双眼冒火,喘息沉重,像是暴怒中的雄狮。
“放下她!”宁韶明低吼。
金先生冷笑着道:“不好意思,现在提条件的人应该是我”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就感觉手腕剧痛,整个人天翻地覆砸在地上,后脑勺被石头狠狠一磕,当场头破血流。
常笙画拈起一个石头,砸向旁边那个试图开枪的金先生的下属。
趁着他避开石头的动作,常笙画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金先生的手枪,将下属放倒,最后将还冒着硝烟的枪口顶在了金先生的脑门上。
“你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么,金先生?”常笙画慢吞吞地道,“还劫持人质谈条件你以为大家都是在菜鸡互啄吗?”
金先生总算缓过那股眼冒金星的劲儿,他盯着上方的常笙画,双眼完全掩饰不住那股透骨的怨毒,“你没晕过去?”
“有抗药性而已,”常笙画怜悯地看着他,“搞了那么多文学艺术,怎么就忘了多补充科学知识呢?”
金先生注视着她,几乎要用淬了毒的目光毒死常笙画。
常笙画冷冷一笑,对着金先生的四肢各自开了一枪。
金先生目眦欲裂,嘶吼道:“常笙画,你杀了我啊!”
“不好意思,我只有正当防卫的权利,不打算防卫过当,”常笙画俯身下去,贴着他的耳朵森寒地道:“被一群你看不起的人审判,这么美的滋味,你怎么能不尝尝呢?”
金先生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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