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程还是变化不大的,起码常笙画手头里已经有一大摞病历研究资料了。
斯文德看着常笙画,欲言又止,“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常笙画摇头,“不急,忙完手头里的事情再说。”
当然,要是一个不好运,说不定就没有“再说”的以后了。
斯文德问:“要不要先帮你筹备着?”
常笙画摇了摇头,“目前还没这个想法,等我安排好了再说。”
斯文德有点怅然,“我记得你一直想自己独立做研究。”
常笙画不置可否,“计划不如变化快,我之前也没想过真的能在四十岁之前回国,起码在常家换家主之前,我本来是没打算回来的。”
斯文德叹了一口气,金闪闪的眼睫毛垂了下来,他的性格一向跳脱,这么忧郁的样子,倒是挺罕见的。
常笙画觉得好笑,“为什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
斯文德扁了扁嘴,“没,就是觉得蛮多事情挺身不由己的,你以前老是想呆在研究所里不出来,结果现在要天天忙着算计人”
生活总会让人经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也会让人变成自己最不想变成的样子。
常笙画倒是没时间陪斯文德伤感,自顾自地把该忙的事情都忙完,正所谓天不从人愿,与其去感怀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还不如做点事去改变好了。
她活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过得时间紧迫,真的没时间琢磨那么多所谓的身不由己。
人的选择,其实都是自己做的。
当天晚上,常笙画都没怎么睡,和斯文德一起熬了个通宵。
倒是赵素林第二天一早睡个神清气爽就起来了,然后就看到常笙画泡了杯咖啡,正在试图把吐司塞进微波炉里。
赵素林赶紧走过去帮忙,“有面包机,用那个就行了。”
常笙画“哦”了一声,躲一边让他自由发挥了。
赵素林见状,只好认命地开始做早餐。
冰箱里的东西还是挺齐全的,有水果有牛奶,不过常笙画不爱吃冷的东西,才会想到把面包热一下。
赵素林突然问道:“教官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赵素林记得宁韶明吐槽说过,有一次他半夜饿醒了,去食堂找吃的,结果看到常笙画把鸡蛋丢进锅里弄白煮蛋,结果锅都快要烧穿了,害得宁韶明不得不亲自上阵煮了两大碗面。
常笙画不置可否道:“野外生存还是没问题的。”
在国的时候,读书就吃食堂,工作也能吃食堂和外卖,不行就囤方便面和三明治,国的吃食不如z国博大精深,吃来吃去也就那几样,她自然就对吃没什么要求了,但也不会想着自己去做。
赵素林听罢之后,倒是笑了笑,“中队煮的汤是一流的。”
常笙画不由得点头。
“他也会一些家常菜,”赵素林回想了一下,“他说是小时候练出来的。”
常笙画第一反应是宁家对宁韶明再不好,也不至于饿着他吧?
但是转念一想,常笙画就想到斯文德查到的资料里,宁韶明初中就去学校附近租房子,周末才会回去宁家大宅住,估计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只是他不怎么挑食,也没心思钻研,做得能吃就行了。
说来也是让人觉得怪可怜的
赵素林笑了笑,“我当上小队长的时候,老大就私底下亲自弄了一桌子菜,叫上副队他们一起庆祝,中队还说他有这一手,就不怕讨不到老婆了。”
常笙画耸肩,“他靠他那张脸,也不可能娶不到。”
赵素林哭笑不得,“中队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常笙画似笑非笑,“你这是在间接抗议我别老是埋汰你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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