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其他人呢?”
她以为常笙画所在的小队全军覆没,可能是有什么任务需要他们假死,然后换一个身份去执行机密任务之类的,n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谁知常笙画脸上的神色变淡了,状似平静地道:“没有,当年那件事之后,就只剩下我了,后来我出国了。”
刚冒起的希望的小火苗瞬间被残忍扑灭,任筱鸥顿时脸色一白,但是没有继续追问。
她知道必定是足够惨烈的死亡,才会让同批成员里做事最为有手段的常笙画都避而远走,甚至把在n大本营里的身份彻底抹除,任筱鸥很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就不得不咽了下去。
离开n,就代表不能再随意去过问那些事情。
任筱鸥也在想,脱离了那个身份,很多人终身不得见,更不能随意相认,长命花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她,那么长命花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呢?
常笙画看得出任筱鸥的迟疑,忽然对她敬了个礼,正色道:“来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常笙画,经常的常,笙歌的笙,画画的画,目前隶属于特殊机动部队第78大队,暂任指导员兼特训教官。”
任筱鸥微愣,然后就反应过来,同样认真地回一个敬礼,朗声道:“我叫任筱鸥,竹字头的筱,海鸥的鸥,目前隶属于师部通信三营,任技术组组长。”
常笙画对她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任筱鸥同志。”
任筱鸥忍不住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常笙画同志。”
两个人对视一眼,禁不住都笑了。
那些曾经血与泪c笑与歌的过往在她们心头逐一浮现,又迅速消失,最后留下来的只是两人此时此刻似是陌生又分外熟悉的脸庞。
任筱鸥心头一松。
无论常笙画来找她是什么目的,她都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如果共处三年的人真的在多年未见之后秉性大变,完全抛弃曾经的原则,那她也认了,可是任筱鸥却愿意相信对方。
而且从常笙画刚才还记着n的规矩来看,她对那时的生活耿耿于怀,如果常笙画特地来骗她,任筱鸥自认不是对手,那就干脆赌一赌算了。
“我必须先跟你交代,”常笙画见任筱鸥肯信任她了,这才道:“我算是常家的人。”
任筱鸥的第一反应是“算是”这两个字怎么解释,然后她就意识到常家是什么意思,双眼蓦然就睁大了,“怎么可能?”
虽然刚才任筱鸥挤兑常笙画,说她怕被自己攀附上,但实际上就是开个玩笑,因为谁都知道n那种地方十去九难回,除非是历代跟这个地方有关的红色家庭,不然一般世家贵族也不会把自己的后裔送进去。
这也就意味着n的成员里,多是无名无姓的孤儿和烈士之后,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忠心和无后顾之忧。
可是只要在部队里,哪怕是基层的士兵都知道常家在部队里的影响力,国拢共也就是那么几个上将,刨除掉不掌权的那几个,剩下的实权人物里,常家家主常宫锦一直是军部的喉舌,很多事情都由他来拍板,更别提他几乎满门从军,为军队事业做奉献,这样的一个家族,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女送去n呢?
倒也不是任筱鸥觉得常家没有牺牲精神,而是个个世家大族本来就是经常被人盯着的,他们把自己的小孩送进去,这不是摆明了来当靶子被人发现的么?
常笙画迎着任筱鸥惊讶困惑的眼神,摇头道:“别想太多,我只是算是姓常而已。”
她的言语中并不带丝毫烟火气,好像姓氏名称与她切身并无相关似的,任筱鸥也知道世家情况负责,眉头便皱了起来。
“我过来找你,其实也是想来找你帮个忙的。”常笙画如是道。
任筱鸥点头,“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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