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宁韶明他们要跟一群疑似有前仇旧怨的家伙呃,朝夕相对了。
为此,宁韶明挨个儿逮着自己的兵一个一个地提点,就差揪着他们的耳朵让他们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总体意思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少惹是生非,少多管闲事,少跟人瞎逼逼。
大家伙儿一听,虽然心里不太乐意,觉得这样做有点太怂了,但是也知道目前的形势不利于他们歼龙大队,故而也没有真的提出什么不满或者是反对的意见。
宁韶明见状,倒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怪别扭的。
以前宁中队长都是教育自己的兵,怎么折腾怎么来,谁敢惹他们,就直接怼回去,结果有朝一日要缩着尾巴来做人,哪怕是曾经嚣张一时任性半辈子的宁大少,也难免生出了几分风水轮流转看苍天饶过谁的苍凉感。
所以说啊,人就是不能作孽,不然老天就等着哪一天来收拾你呢
常笙画见宁韶明一副跟吃了什么大亏似的表情,忍不住嘲笑了他几句。
毕竟那些曾经被歼龙大队怼过的部队,全部都是这么憋着一肚子委屈,哪怕满嘴苦水也要往下咽的,这会儿轮到歼龙大队来尝试这种滋味了,虽然是百爪挠心了一点,但是也不能说是吃亏。
宁韶明被常笙画笑了几句,便翻了个白眼给她,不过也没说什么话来反驳。
全军对抗赛的第一天早上,就陆陆续续有参赛的部队人员开着车过来了。
宁韶明带着刘兴所在的歼龙一队帮忙搬桌子椅子,布置一个简单的看台来给那些军部高层的领导,同时也忍不住左右瞄了瞄,费尽心机想要看看负责的军官手里的花名册。
常笙画身上的伤不算好全,但是也不妨碍行动了,见宁大少探头探脑的,常笙画不解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刚好那个拿着花名册的军官走开了,功亏一篑的宁韶明十分郁闷,被常笙画一问,他便道:“看看来参观的那些领导名单哩。”
“看这个做什么?”常笙画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就想到他想看什么了,啧了一声,“常有戈说了,他亲大哥要过来报仇,不过就是他亲爸来了也没什么区别,你看这个做什么?”
“他亲爸就是你亲爸,要是那尊大佛来了,你可就惨了”宁韶明幸灾乐祸地道,就差没扔几个石头给她这一口“深井”了。
常笙画也不在意宁韶明这好似在看好戏的语气,见他这么说了,便摊了摊手,道:“如果常宫锦真的来了宁大少,就靠你了!”
宁韶明一下子就炸毛了,“关我什么事啊!?”
常笙画拍了拍宁韶明的肩膀,“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指导员,所以你要关心我吗?如果常宫锦要打死我,你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宁韶明没好气地道:“我可以闭上眼睛啊!”
常笙画笑了笑,一脸耐人寻味的笑意。
宁韶明觉得这个女魔头的脸上简直写满了一行字“你就是在口是心非”。
果然,常笙画噙着笑意道:“亲爱的宁小明同志,嘴硬心软这个属性虽然挺萌的,但是经常这样也不太好,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宁韶明又给常笙画丢了几个白眼,不想说话了努力干活!!!
好不容易把场地布置好了,负责的军官又把歼龙大队的一群士兵全部叫了过去,意思是要他们负责列队欢迎一下那些亲自过来看比赛的领导。
如果换做以前,宁韶明肯定就摔桌子不干了,这种事情都是仪仗队干的,实在不行就找一群基层士兵去做就行了,他们歼龙大队平时都是被人欢迎的,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去欢迎别人了?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说这些也没有用,只能捏着鼻子上了。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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