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那个地步!
重新平复了心情,曾毅坐在那里开始诊脉,这一次,他心无旁骛。
中年人没有看到老人家那个轻微的睁眼动作,但看到曾毅二次诊脉,眉心的疙瘩鼓得更高了。
诊完脉,曾毅坐在那里沉思良久,出于谨慎,他又分别在老人家颈部的人迎和脚背的跌阳诊了脉。中医切脉有三部九侯之说,曾毅的这种诊法,就是三部法,主要是今天在这里不容得曾毅有任何的闪失,必须要做到慎之又慎。
只是这个诊脉套路,让中年人眉心的一个疙瘩立时变成了深深的“川”字。
十分钟之后,曾毅收了脉,转身看向中年人,示意自己的诊治已经有了结论。
中年人什么也没讲,迈步就朝屋外走了过去,曾毅抬脚跟在后面。
出了门,门外还站着两个人,一位是翟老,多rì不见,翟老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另外一位则是五十多岁的年龄,面相威严,身着上将制服,粗黑的眉毛犹如两把斧头。
曾毅突然就知道翟浩辉口中的那位黄叔叔是谁了,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的黄子轩将军了,jǐng卫局的局长,张杰雄的顶头上司。在翟浩辉的婚宴上,黄子轩只是露了脸,然后就亲自去执行保卫任务了,所以曾毅一时难以想到是他。
“情况如何?”翟老看曾毅出来,就急急问到。
曾毅还没开口,身旁的中年人先开了口,道:“翟老叔,不是让您老去歇着了吗,要是再把您老的身体给拖垮了,我可怎么向万林哥交代啊!”
翟老一竖眉,道:“这个时候,叫我怎么能歇得住!”
旁边的黄子轩也是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拿这位老将军根本没办法,他要是不去休息,你就是拿枪架在他脖子上也不管用。
中年人没办法,只好一伸手,道:“小曾大夫已经诊过了,我们到前面去谈!”说着,中年人还是很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门是否已经合上。他可能觉得曾毅的诊治结果不会乐观,所以怕被里面的老人家听到。
看到房门闭合,中年人才放心地抬脚朝前走去,领着众人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这里明显是一间书房,摆着大大的书架,上面放着各种政治理论、哲学方面的书籍。书桌上摆了一台碧绿的地球仪。看材质像是翡翠的材质,着实不凡。
“翟老叔,您请坐!”中年人关上门,就请翟老入座。
“先说结果!”翟老哪有心情讲究这么繁文缛节,就站在那里对曾毅道:“曾毅,老人家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诊出什么就讲什么。”
中年人也道:“但说无妨,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请务必要如实相告。”
黄子轩则是什么话都没讲,只是站在一旁,沉寂得像是一座大山,可能jǐng卫局的都是这种脾气,张杰雄本身就是个十棍打不出一个屁的主。黄子轩那天在翟浩辉的婚宴上,好像也是什么都没讲。所以才让曾毅印象不深。
曾毅对翟老点了点头,但没有着急说出结论,而是站在那里,把自己的诊断结论从心里再仔细核实一遍,最后才说道:“我认为病人的情况,不算是很严重!”曾毅即便知道那就是老人家无疑,但还是要以病人来称呼。
此话一出。就连沉寂如山的黄子轩,他脸上的两把斧头眉毛立时都竖了起来,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而中年人则是先惊诧,随即眼底冒出一丝激动和希望。
翟老沉着脸。表情一下变得非常凝重,曾毅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轻巧呢,老人家病危三次,要不是抢救得力,此时还能不能保住xìng命都很难讲,你小子开口就说情况不算很严重,三次病危都不算严重,那什么才算是严重啊!你说大话也得分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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