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一眼,曾毅已经大概知道自己身处一座院落之中,院落不大,四周的花圃里种满了各式鲜花,中间是一块宽敞的活动场所,拱在最中央的则是一座假山,假山引了活水,发出潺潺的水声,车子此时就停在假山旁边,。
“曾大夫,路上辛苦了,请先到屋里休息吧!”中年人此时抬起一只手,邀请曾毅往屋里去。
曾毅朝对方再次微微一点头,然后就跟着对方朝里面走去,对方没有做自我介绍,曾毅也就没有去问,曾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很清楚,到了这种地方,少言总比多说要好。
眼前是一座二层的洋楼,门口站着一名警卫,警惕地注视了曾毅半天,但没有阻拦。
进了门,就是宽敞的客厅,正前面是一副巨大的富贵牡丹图,看画工应该是出自于名家之手,下方靠着墙摆了些沙发,沙发是真皮的,不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整个客的布置非常简单,除了面积大之外,完全就是普通人家的样子。
曾毅被中年人领着进了一间小客厅,里面没有人,只有几张土黄色的布制沙发。
“曾大夫请坐下先休息吧。”中年人朝沙发一指,道:“稍后再向你介绍情况。”
“好的!”曾毅点点头,从自己下车后对方的这个称呼,曾毅就已经知道自己这趟过来的任务了,就是来为人看病的,只是还不知道病人是谁。
中年人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小会客室。
曾毅只好先找了个位置坐下,既来之,则安之吧。刚坐下,有人进来送了一杯茶,什么也没讲又离开了。
曾毅就坐在会客室里等着,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会客室里的那几盆造型别致的盆栽·他也不去想到底是什么人病了,可能是什么样的病,治病最怕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过了有十分钟,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有两个人相跟着走进了小会客室,领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两鬓斑白,眉毛却是浓黑,让人印象深刻,第二位稍微年轻一点,大概四十岁左右。
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尤其是那位领头的老者,看起来十分憔悴,双眼通红,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了。
“哪······哪位是曾大夫?”领头老者进来看到曾毅,表情稍稍有些迟疑,以至于问了这么一个荒唐的问题,这屋里除了曾毅,又哪有多出来的人?
曾毅站起身来·道:“我就是!”
老者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但听曾毅亲口承认,他脸上还是有一丝吃惊的表情·这······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大夫来救场呢,这能行吗?虽然心里对曾毅的医术极其怀疑,但老者还是说道:“曾大夫,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先了解一下病情吧!”
说着,老者把手里的一个病历夹递到曾毅面前,道:“这是病情记录,曾大夫先看一下吧!”
曾毅接过病历夹打开,只见上面没有病人的任何资料·包括年龄性别都没有,只有密密麻麻的病情记录,不过曾毅还是很意外的,因为入眼的第一条记录,竟然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也就是说·这个病至少已经迁延了两个月的时间。
在曾毅看着病历的工夫,老者就简单扼要地介绍着情况,道:“病人有几十年的吸烟史,在半年前检查身体时,于肺部发现了恶性病变,属于早期病,情况不太严重,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研究,以及两个月的精心准备,专家组决定对病人采取手术治疗的措施。”
曾毅微微颔首,他手上病历显示的,就是从手术那天开始的记录,如果只是早期的肺部恶性病变的话,那对于现在西医水平来讲,确实不算是严重的问题,通过一台手术就可以轻松解决,如果术后保养得当的话,是完全有可能达到术后不复发的治疗效果。
“手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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