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也难怪云瑶会有这样的说法。
云夕说道:“反正咱们家的姑娘是不能当妾室的。”
云瑶赞同道:“我也不懂她们,好好的正妻不当,非要当妾室。”
“最近这段时间为了这五皇子妃位,倒也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先前正奉大夫的孙女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掉下了水池,差点被毁了名节呢。”
“还有那龙骨,据闻定远将军之女陈波飞恰好回来京城途中垂钓时,将这龙骨给钓了上来。”
“陈波飞?这名字倒像是个男孩。”
云瑶点头,“这陈小姐在陈家十分受宠,自幼便是充作男子教养的,名字也是跟着家里的兄弟取的。”
云夕道:“可见陈家也是个疼女儿的。”
陈家先前都驻扎在曾州那边,直到今年定远将军因为腰部受伤的缘故这才退了下来,举家入京。定远将军是保皇党,对楚息元忠心耿耿,楚息元也因此册封了他一个伯的爵位,那位陈波飞小姐更是被封为了乡君。
云瑶同云夕说的基本都是这个月发生的事情,更早以前的都有人写信告诉云夕,也不需要她多说什么。
云夕听云瑶八卦得差不多后,便回屋里休息去了。
另一边,冯氏等人用过膳以后,由云府的下人领着带到客房中。云夕特地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放了一个丫鬟,她嘴上只是说道:“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事情,直接使唤这些丫鬟便可。”
事实上,不过是让丫鬟帮忙监视罢了。她派遣过去的几个丫鬟皆是云府的老人,自然不会轻而易举被一点小恩小惠给收买了过去。
冯家的女眷全都被安顿在同一个院子之中,一进屋子,冯氏便将其他人打发走,语气带着几分的严厉,“你这孩子,我都说过要同云夫人好好相处,你却上赶着得罪她。你知不知道,她随便一句话,你爹的官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冯冬华虽有些后怕,却还是逞强道:“我只是见不惯她们将冯冬香一个破落户当成宝一样。”
以前的她对冯冬香想骂就骂,想欺负就欺负,现在却得谄媚地讨好她,这种心理落差感不是一般的大。
冯氏都有些后悔将女儿给带过来了。她原本只是想让女儿过来增加一下见识的,谁知道两个侄女挺省心的,反而是从小就让她骄傲的女儿频繁出现幺蛾子。
冯氏冷笑道:“人家背靠国公府这棵大树都算破落户的话,那我们家算什么?若不是因为冬香,我们别国公府的门都进不来。你不懂,就连冯冬香的未婚夫,不用十年官位就能超过你爹,日后的前程更是你爹远远比不过的。你爹这辈子能走到同知这官位便到底了。”
毕竟她丈夫并非是进士出身,而是捐官——当时捐官便用掉了冯氏不少的嫁妆。冯家又没有什么靠山,想要升迁也十分困难。好不容易先前攒了些钱,花了一万多两,这才疏通了关系,成功当上同知。
冯冬华听着母亲毫不留情的话语,眼眶微微发红,心中的不甘却更甚了。为什么她的舅母不是国公夫人呢?
冯氏说道:“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若是不出意外,冬香日后是铁板钉钉的诰命夫人,而你的话,还得看文翔那孩子的出息。若是运气好,他能够中进士的话,你也能够成为官宦夫人。”
“你若是无法接受这点,那我也只能现在让人将你送回通州了。”
与其让女儿继续留下来得罪人,还不如早早将她送回去呢。
冯氏就只有冯冬华这个女儿,平时也是捧在手掌心的。她哪里听过这样重的话,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抽抽噎噎道:“娘,我知道了。我会努力讨好冬香的,讨好云夫人的,您别送我回去。”
几个姑娘,就她被送回家。到时候家里的风言风语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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