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门心思想着纳个美貌的小妾。只可惜他娘把儿媳妇当女儿养,自然是不肯。”
云夕冷笑道:“原来还是一个无耻之徒呢。”能为叶映兰说话的,三观道德本来就有问题。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是叶映兰的错。
赖三道:“当时云世子在公堂上可是不曾给这贾举人留半点的面子。”
“倘若我对于别人对我未婚妻的侮辱视而不见,这岂不是在告诉世人,随意辱骂她都不会付出代价?”
“我那未婚妻虽然心地良善,不屑同这等小人计较。但是我却是最睚眦必报的人,若有人胆敢辱她,骂她,我必将十倍回报!”
“一个男人,若是不能护住自己的未婚妻,那么他连死人都不如。”
“像你这般觉得妻子被侮辱也是小事一桩,甚至为凶手说清的人,说到底就是个没有担当的软腿虾罢了。”
赖三学着云深的语气,将他公堂上那些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句一句地说了出来。
云夕脸上浮现出甜蜜混合着喜悦的笑意,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将你放在心里,自然会亲自出手去掐掉烂桃花。
“那贾举人最后只能辩解,圣人说过,要以德报怨。”
云夕反而笑了,这时代也是存在着和前世相当一致的圣人之言和诗词歌赋。
“我记得圣人明明是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赖三抚掌大笑,“云世子也是这样说的,并且怀疑那贾举人的功名是怎么来的,居然如曲解圣人之言。”
“那贾举人被臊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南崖县那边现在都在喊他软腿虾呢。不少文人也不屑与他为伍,觉得他大庭广众之下,胡乱曲解圣人之言。”
云夕满意地点头,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就算他是举人,名声不好的话,想做官也不容易,上头可不会轻易让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去当官,这不是自找小辫子吗?
她继续问道:“云深从南崖县回来了吗?”南崖县距离凤凰县并不算太远。几个时辰也就到了。
赖三笑了,“云世子大概会晚点回来。不过今晚估计会到家。”
从赖三说的这些话中,云夕该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她继续道:“我过几天要带于老夫人去州府的灵隐寺,我听说小四也挺信佛的,她要不要也同我们一起过去?”
赖三直接为妹妹应了下来,“好,我回去后就告诉小四。小四肯定愿意的。”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妹妹。
想起可爱的小四,云夕心中也有些惋惜。小四长得清清秀秀的,加上还有赖三这么一个哥哥。赖三挣下万事屋这么一个产业,在凤凰县的人眼中,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他又十分疼爱小四,平时赚的银钱,一半自己留着,另一半都给妹妹收着当嫁妆。照理来说,小四条件很好的。偏偏就因为她不能开口说话,而大打折扣。
云夕对小四十分有好感,觉得对方值得一个好男人来对待。她也让王大夫看过小四的喉咙,王大夫当时只说小四不能开口,更多的是心病。倘若她能读书识字也就算了,偏偏她一看到书本就头疼,到现在也就只会写自己名字而已。云夕教小四算账,她倒是学得很起劲。
她也只希望,有朝一日,小四的心病能够彻底地解除。
赖三该汇报的,汇报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了。
云夕则转身回自己的院子中,将叶家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家人和朋友。大家对于叶映兰的下场,都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杜周氏听到云深的做法,更是十分满意,心中原本对于云深身份的最后一丝芥蒂也消影无踪了。就算云深身份再高,身边有再多的狂蜂浪蝶,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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