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文一文都不能少,阮大哥为了这两只老虎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虎肉市场难寻,到时你的菜价位可以提高很多,所以这是你稳赚不赔的买卖。”李瑕自信道。
“九十五,不能再多了,两百多斤,一文不让也说不过去吧。”要是从外地再运过来,确实要花费有些人工费和时间。
“九十八,再低没有了”。李瑕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九十八就是九十八。”犹豫了一下,霄时说道。
看着高兴的李瑕,突然很好奇面纱下的人长的是什么样的。
“李姑娘,以后要长久合作,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霄时对着李瑕说道。
“长得太丑,怕吓到人。”李瑕实话实说,可总有那么些人,你说实话人家不相信。
“李姑娘太谦虚了吧。”霄时以为这是李瑕的托词。
李瑕倒是不怕人家看,既然那么想看,看就是了。
李瑕将面纱揭了,稀疏的眉毛,芝麻大的小眼,塌鼻梁,大饼脸,霄时实在没想到李瑕是长这样的。
蒙着面纱时,眼睛倒没这么小,一揭开,在大脸的衬托下,眼可真小啊。
皮肤倒挺好,连毛孔都看不见,像是剥了壳的蛋。
霄时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表情。李瑕心里叹道,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看适应力多快。
霄时让田掌柜赶着车送李瑕和阮冬回阮家村,并把虎肉带回来。
这个年代有牛车就已经不赖了,突然看到马车。路上的人指指点点,最后看到马车朝着王阮家的方向去,和阮家近的人家,都跑到阮家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李瑕和阮冬从马车上下来时,看到自己家围墙外的邻居,一一笑着打了声招呼。
阮母带着阮雪走出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李瑕说他们是来买虎肉的。
阮冬和田掌柜合力把虎肉搬到车上,田掌柜的就赶着马车走了。
虎肉加上虎鞭酒一共二十五俩银子,这笔钱是有些人家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所以有了这笔银子,阮冬这些天也不用急着再进山了。
前几天俩人累很了,正好这两天又下雨也不能出干活,一家四口人围在家里的炕上玩纸牌。
这还是李瑕教的,实在是这里能消遣的东西太少。下雨天又不能出去,所以李瑕想到打牌来消遣时间。
将纸剪成扑克牌的大小,在上面写上阿拉伯数字,花了半天时间交会他们三个。
简单的吃完午饭后,四个人就开始打起来了。
李瑕上一家是阮冬,下一家是阮雪。每次阮冬是地主时,基本都是赢,阮母总是能出乎意料给阮冬喂牌。
而李瑕当地主到现在还没赢过。
“阮大哥,手下留情,让我赢一把吧。”李瑕一脸悲伤的说。和聪明人打牌简直太恐怖了,他能准确的算出你的牌,更恐怖的是这人还在你上一家,李瑕简直欲哭无泪。
“大嫂,可不许耍赖皮,大哥,你可不能偷偷放水啊。”阮雪一下看着自己的牌,一下看看出的牌。她到现在也还没赢过呢。
连下了三天的雨,三人窝在家里打了三天的牌。老打斗地主也没意思,后来李瑕又教他们玩乌龟。乌龟每次只抓八张牌,所以阮冬就没有办法再继续算牌了。
等到第四天天放晴,李瑕都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跟着晴了。阮冬的手臂都已经结痂了,也不影响活动了,只是现在看着有点恐怖。
刚下过雨的山是去不了了,路太滑,保不齐可能等会还有大雨来。阮冬就去菜地给阮母帮忙。
喝了配的药后,阮雪的身体明显有好转,脸上的浮肿都消了,气色也好了很多。走路时间长点也没有以前那么气喘吁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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