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
他轻吟,身体一颤,低沉的声音从他喉咙深处发出,像是困兽的悲鸣。
她可知她有多深吸引他,每一处都教他爱不释手,每一寸肌肤都让他流连忘返……然而——
“唔……”蔷薇微喘的气息声,仍是硬生生折乱他一触即发的狂热!
他深深吸气,费了很大很大的气力,才将自己濒临失控的理智给拉回来,轻轻叹息,低喘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等你生完这个孩子之后,我就去结扎!”
蔷薇迷糊的意志,在听到他说要结扎后,猛然惊醒过来,讶异地凝住他无比认真的神情:“……你……”
他拧着眉,扣住她纤细小巧的下颚,邪笑地轻吐一气:“不然,下一个孩子再要让我等十个月,我非疯掉不可!”
她心弦一颤,睁着那圆咕噜的眸子,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
他大手一紧,蓦地站起身子,扬起哗啦的水声,一把将她腾空抱起来,湿漉漉地搂抱起她的腰身:“真是大煞风景的女人,我有洁癖不行吗?!”
眼眸里窜过一团火焰,他真是被她气死,她言下之意是宁愿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她纤柔的手指扣上他的肩胛,软软地似是带有魔力一般又再勾起他无法舒展的渴望,好奇他居然会为了她而去结扎!
“噢……你想折磨死我吗?”
他抱着她的身子,几个箭步踏入房里,将蔷薇放置在床边,抽过一条大毛巾,体贴地为她擦拭着每一处的水珠,眼眸愈来愈浑浊。
蔷薇难为情地别过眼眸,轻捂住羞涩烫红的脸,很是奇怪……从前面对他只有害怕和心痛的感觉,而现在却是难以掩饰的羞涩和心动!
“你……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她侧过脸,有些娇羞。
爵亮的发烫的眸眼深深凝望住她迷人的绯红,爽朗大笑:“都是孩子的妈了,见到我还这么害羞吗?”
他一直都深知,玩弄这只小兔子一定会为他带来快-感,过去或许是发泄,而今,却是愉悦。
薄唇噙着浓浓的笑意,他走到梳妆台旁边,拿出吹风机,体贴地为她吹起头发来。
风机呼呼地响着,暖暖的风拂过蔷薇的脑后,他坐在她身后轻柔地为她揉起湿漉漉的发丝,一边吹洒着,仿佛这动作天然就会。
蔷薇静静地享受着,这是他第二次为她吹发。
他可知,在古时候,男子若为女子打理发丝,那意味着什么吗?
胸口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静静感受着他指尖的力度。
印象最深的第一次,他为她吹发,是那年在新加坡的时候,她犹记得他那年狂躁症发作,是她用了雅歌的名义才制止住他的狂怒……
时光如浮云流水,在指间转瞬即逝。
这些过去,她和他都渐渐步入平静和成熟,想起从前的伤痛,她轻柔的嗓音,就那么脱口而出——
“你还为谁吹过发呢?”
话说出口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蠢问题,怎么今晚所有的问题,听起来都像她是在吃醋?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却总是变了味道。
他低沉地笑出声来,一边揉着她细软的长发,眼神蓦地悠远而愁绪,一边沙哑地叹息着:“还有……雅歌。”
蔷薇的心猛的一紧,不知为何,听到他口中道出雅歌二字,竟莫名地让她颤抖。
能在他狂躁发作的时候,仍让他深深记住的名字,对他来说,一定有着不同的意义吧?蔷薇心底划过一阵苦涩,喉头有些哽咽,但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耳旁咻咻鼓动的吹风机,等待着他的下文。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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