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一旦开始便没有闲的功夫，做起实验来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但得空大家还是愿意开开玩笑，给沉闷的工作一些乐趣。

    穿上白大褂，程阳和许安佳各自戴上实验乳胶手套，“如果你介意，可以戴上口罩。”女孩子，尤其没结婚的小姑娘，大多做实验都比较小心，毕竟有些化学药品带有毒性。准备的空档，程阳忽然问许安佳，“结婚了吗？”

    许安佳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还没有。”

    “男朋友有吧？”程阳继续问。

    许安佳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

    兴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程阳急忙说到，“不好意思，我问的有点多。”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口罩，“把这个戴上，女孩子还是要注意点。”

    许安佳点头。对于没有男朋友这件事，许安佳没多在意。毕竟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程阳忙起来话很少，只在需要的时候和许安佳讲一讲。其实生物分子实验外人听起来很高端，真正做起来也是很枯燥的一种工作。说直白点，除了里面的原理深奥点，实验操作来讲，但凡是个学生，一学都会做。许安佳跟着程阳，学的就是最直接的操作。

    就这样，许安佳跟着程阳学了一段时间，每天跟着程阳跑前跑后。基本操作都熟悉了，按照许安佳的设想，应该不用再跟着程阳，毕竟基本的都会了，再者，若是中途有问题，也可以随时请教他。

    那天早上，许安佳先到实验室，穿好白大褂，做好实验前的准备。她打算自己做，开始自己的实验。取出种子，分别泡在培养皿里，等待着发芽，长成幼苗，然后取叶片。

    第三个培养皿里接水的时候，程阳来了，看到许安佳在忙，便上前问，“打算自己开始做了吗？”

    许安佳点头，“没有提前告诉你，不好意思。”

    “没事，实验的事你什么时候开始都行。”程阳没在意，看着她手里的操作。

    许安佳认真拨弄着种子，好让种子均匀摊开在培养皿。

    程阳看了眼已经接好水的培养皿，“水不用太多，没过种子就好。”

    许安佳一边点头，一边小心的拨弄，朝程阳笑了笑。

    看着认真的许安佳，程阳有些想笑，虽然之前跟他学的时候，偶尔让许安佳亲自上手体验，她也会很认真，可这次莫名的想笑，大概是那种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感觉。

    “笑什么？”发觉到程阳在笑，许安佳问。

    程阳专注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咧嘴摇头。

    在把二十多个培养皿里的种子泡上后，许安佳认真舒了口气。

    “态度不错，之后也要保持。”程阳说不上闲，但居然看着许安佳泡完二十多盘种子。

    换许安佳咧嘴笑，有些不好意思，“程老师教的好。”

    程阳看她，思考了半天，“你能不能改改称呼？”

    许安佳还是在上次浏览照片墙的时候知道程阳的年龄，虽然比她大不了几岁，但除了‘程老师’，她真的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像他说的直接喊名字吗？总觉得不礼貌。‘老程’更是有点随便。

    许安佳从来没想过一个称呼的改变会有什么转变。在新城的时候，因为他是北京来的专家，大家出于尊敬，都称呼他为程老师，她也随着大家。

    来北京，听学生们称呼他老程，她觉得很有意思，毕竟这样年轻的人哎，但她也知道大家是出于亲切。她以为他上次也就是随口一说，所以还是称呼他老师。也因为他带着她做实验，教她很多东西，她觉得这声老师他值得。

    可现在他再一次说让她改一改，该改成什么。

    许安佳想了半天，“程阳？”说完朝他笑了。

    曾经有个相亲的男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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